神病人。”简雅的声音开始哽咽“我还年轻，我还能再活几十年，我不想我这一辈子就这样毁掉。董教授，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但这不怪我，如果当初我有足够的存储空间，事情怎么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错的不是我，凭什么要我牺牲我的未来……我，我很害怕，我不想变成那样，董教授，对不起……”

aesaes简雅的话语开始语无伦次，但其中所要传达的意思很明确。董良骏深深的叹了口气，声音之中不自觉的多了一些疲倦“简雅，我能理解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好了，就这样，你好好休息，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没事的，我再想别的办法……”

aesaes电话挂断，董良骏如同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一般，瘫倒在了座位上。

aesaes虽然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结局真的出现的时候，他仍旧有些难过。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难过什么。以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支持简雅的决定还是反对。

aesaes瘫坐良久，董良骏颤抖着，再一次将电话拿起，拨通了何正奇的号码。

aesaes“何院长，是我。我刚刚接到简雅的电话，她告诉我，她不愿意变成精神病人。她，她拒绝了。”

aesaes“我知道了。”

aesaes何正奇木然回答一句，挂断了电话。旁边，潘岳云望着满脸沉重的何正奇，低声道“何院长，这件事情，我想还是向主席汇报一下比较好。”

aesaes何正奇默默点了点头。

aesaes“你说……主席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aesaes这件事情，无论是否强迫简雅配合都有充足的理由。而如果一旦决定强迫简雅，那么就算简雅不愿意，人们也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她愿意。

aesaes区别只在于是否去做而已。

aesaes潘岳云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