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居然敢在皇城牧僵!活的不耐烦了吗!”廉总头回过神来之后,色厉内茬地说道。
在其一旁看戏的狄总头不由的摇了摇头,虽然他一开始也被突如其来的牧宸吓了一跳,在其显露出那半步灵尸之后的表现并不比廉总头好上多少。但是随着李狗蛋的出现他便猜到了几分事情的缘由,只是对于这廉总头此刻说出的蠢话感到有些无奈。
这货居然还敢在这位大人面前摆官威,真当是活腻了不成?
虽然他不认识李狗蛋,但是其身上的那份令牌已经证明了他的身份在皇城之中有多尊贵。
“呵呵!居然还敢反问起我来?”李狗蛋一时间也被这个货给逗乐了,只见他冷笑地说道,“皇城不能牧僵自然不假,只是你不知道有极个别的人可以无视这个规则吗?老子牧僵连当今替皇上掌朝的大师兄都管不了我,你这小小的城守总头居然还想来管我?”
李狗蛋的话让在场除了牧宸红拂之外的所有人都深深的震惊了。
特别是狄总头,他知道李狗蛋是大人们,但是没想到会大到这种程度!
整个皇城之中喊一声当朝太子一声大师兄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有一个极其恐怖的师父。在皇城之中的年轻一辈几乎没人敢惹他!就连再往上一辈,也是这般!
而他的身份,便是这个中州域历史上最年轻的异性侯!
“小的狄秂,拜见侯爷!”狄总头连忙下跪行礼道。
“竟……竟然是他!”廉总头看着狄秂的样子,这才意识到了身前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明天辰时,让你们总兵来我府上把今夜的事情好好解决一下。”李狗蛋看着这些目瞪口呆的城守,也不想与这些小人物有过多的纠缠,直接回头对牧宸喊道,“牧宸,收起你的大家伙,随我回府,你我好好喝一杯。”
牧宸闻言,点了点头,他知道李狗蛋肯定不会让这个意图掳走红拂的家伙有好果子吃,所以也没有再此时此地追究的意思,术印一成,便收起了半步灵尸,背起了青玉灵棺与红拂一起随着李狗蛋朝着内城走去。
“狗蛋哥,侯爷是多大的官啊,我看这些家伙一猜到你的身份都吓成了什么样了!”一路上,牧宸不解地问道。
“牧宸少爷,侯爷不是官,是身份的象征,皇室之下以侯的身份最为尊贵,与皇亲同尊,你说厉不厉害!”红拂雀跃地说道。
“哦?红拂你居然知道的怎么清楚?”牧宸有些诧异。
“你忘了,我之前可是从中州域逃难到南疆的,这些常识我自然知道了。”红拂笑着回答道。
牧宸闻言,这才想起曾经听红拂说起过。
“对了,我记得书书姐生前是皇城之人,你家酒楼开在哪?要不现在去看看?”牧宸突然提议道。
“牧宸,你这鬼婢生前是皇城之人?”李狗蛋顿时也来了兴趣。
“是啊,书书姐祖上可是出过御厨呢。”牧宸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样,狗蛋哥,我看我们喝酒还是别去你府上了,就去书书姐生前的酒楼看看,你看如何?”
“好!正有此意,在这皇城之中能被称得上酒楼的可不多,每一个都独居特色,不知道书书姑娘生前是哪个酒楼的?”李狗蛋朝着红拂身边的聂书书问道。
“是在南城的御鼎鲜,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爹娘跟弟弟如何了。”聂书书看着南方喃喃自语道。
虽然她在陷龙渊底的时候时常想着若是有机会便回来看一眼,可真当来的时候她却显得有些惆怅,毕竟已经十年过去了,看到他们会不会忍不住现身相见?若是自己突然出现在家人的面前会不会吓到他们?
牧宸感受到了聂书书这份惆帐之意,顿时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书书姐,不要担心,我在皇城会多呆些时间,你没事可是常来看看,相见之事慢慢来不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