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喝水都是惠请的。”
陈问今想起来了,想起来那时候他们有多穷,靠着有钱的孩子的资助才能凑了当活动经费,这个朋友请一回客,那个朋友请一回客,一趟轮流下来,两三个月工夫就过去了,看着总出入娱乐场所,其实每个人掏钱就那么一回。
‘多美好的青少年时光,却因为干瘪的钱包寒酸成这样……啊,不对,我现在分明连个钱包都没有。’陈问今很是可怜那时的自己,兜里的小钱钱还没有钱包重,要包何用?
“老豹啊,如果我说,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听到外星人的声音,他让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摆了下一期彩票的三等奖中奖号码,你信吗?”陈问今看到老豹的眼神变化。
那对眼睛里透出来的,分明是怀疑,怀疑他开玩笑,然后又觉得他的消失很离奇,也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于是变成了半信半疑,又很希望真是这样,就热切的问“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所以我坐车去了海边,真的看到沙地上写了号码,我看完之后,一阵风吹没了字迹。”陈问今说的煞有介事,老豹的目光满是激动,已经完全相信了,甚至唯恐不是真的,于是催促问“买了吗?”
“这不是刚下车吗?”陈问今说着,抬手拨了拨三七分的长发,旋即望着售票点说“走。”
老豹很激动的大步过去,走没几步,又突然拉住陈问今说“你还是先给惠回个电话吧!她担心死了!”
‘少年啊……这就是少年……中彩票的事情都没有情绪感受来的更重要!’陈问今笑了笑,在电话亭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