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转晕了的大鹅,撑长着脖子傻愣着,当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卓看了一眼还傻愣着的当利,上去就是一脚,哐当一声,当利跌坐在地板上,这才清醒来过。可迎接他的是南卓如同海啸般的咆哮“还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想辙。”
在城门口徘徊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大太阳在头顶如同一个大火炉似的,烤得人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等到正主,周通也是精神一振,快不冲到了送葬队伍之前,大喊一声“呔,人还没死!”
这声大喊,已经彻底将周通给暴露了出去,神医计划可以说在这一刻,已经受挫。
边子白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个人不能用了。”
肯定不能用了,装神弄鬼也就罢了,之前还有前科。拦住送葬队伍,本来就会引起公愤,这支送葬队伍可不是他安排的‘冒牌货’,而是货真价实的送葬队伍,别说周通了,就算是神仙来了,恐怕也救不会一个死人。
他的一句话等于是将周通判了死刑,不难想象,不久之后周通就会出现在某一个矿山之中,脸上刺着字,为了防止逃跑,甚至脚上都可能带着镣铐。
这时代的二层小楼,更像是阁楼,楼板上架上了一把梯子,就冒充二层小楼,实际上就是房梁比较高的人字临街店面而已。链接底层和二层之间的扶梯非常陡峭,当利被一惊一吓之后,从扶梯上滑了下去。
咚咚咚……
边子白见当利狼狈地从楼下的陶器铺子里跑出去,走到大街上,就气地在街头跺脚。
这会儿功夫,周通已经被愤怒的送葬队伍已经围起来了。
边子白轻声道“没办法,先安排寇氏回家的事吧,希望仲叔牙的反应不会太大。”
南卓颓废地坐在食案对面,叹气道“只能如此了,原本以为计划很容易实现,可没想到临了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只能功亏一篑。但愿仲叔牙更在意寇氏的安危,而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对了,当利这个人……”边子白觉得好奇,外界传言这家伙的风评七八层都是让当利给败坏掉了。可如此隐秘的事,南卓还是让当利去安排,可见他对当利非常信任。这让他很不解,一个托妻献女的小人,怎么可能获得南卓的信任?
南卓一愣,轻描淡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心里觉得边子白有点多事。这家伙够狠,也够机智,加上还很无耻,可以说拥有了这么多的特长,可以让一个人拥有近乎于无敌的实力。可人无完人,边子白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好奇心太重。就是这一点,有一点让南卓很无语。
不过对他来说,当利的事并不是不能说,而是不屑于说。
既然边子白问了,一方面可能是真的好奇;可另外一方面,多半是担忧当利是否值得信任。于是就开始说起当利的事来“当利世代是南氏的家奴。他并非是帝丘的混混,而是帮南氏处理一些不太方便出面的事。”
“我……不想听这个啊!”这句话绝对是真心话,托妻献女,多么刺激的话题,怎么可能绕过?边子白古怪的表情之下,欲言又止的为难。
南卓心中冷笑不已,俗物一个“这件事,公叔朋比我更加清楚。你大可以去问他,托妻献女不就是他传出去的吗?”
“真的?”边子白眼睛发亮道。
南卓淡然道“真的假的我都不在意,你们在一些什么?”
“另有隐情。”边子白问。
南卓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说出了真相“他女儿是我侍女,嗯……十四岁就跟着我了。记得两年前她母亲心疼女儿,想要女儿归宁在家之后招婿,当利坳不过,只能带着母女二人来了我的府邸。也是凑巧,那天我没在,我的侍女将他们一家都留在家里,加上当利的妻子薄有姿色,第二天出现在我的府邸门口,似乎还哭过一场……”
“你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