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子白也是大吃一惊,他只不过听说王诩会武功,还是剑道高手。可赵武也不弱吧!就那面轻易的被王诩给踩在地上?想一想都觉得不真实。可事实恐怕容不得他改变,只能硬着头皮去和王诩打交道。
指使奴仆在大门口的围墙上支起几个梯子,边子白刚冒出脑袋,眼神就和王诩对上了。边子白开口笑道“王夫子,久违了。”
王诩气地胡子都张扬起来,可愣是没办法骂上一句话。
面对边子白,王诩对其感觉很奇怪。
他可是绝顶的聪明人,从第一次见到边子白,那个整日里酒肆混迹说故事的少年;到因为他觉得收一个平民出身的弟子有失身份,但怜其才,不忍明珠蒙尘才起了收徒的打算,可能是他的态度太高傲,被边子白拿话给呛回去,再到后来,被边子白用数算题给难住,说是灰头土脸也不过分。
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一段时间,边子白看他的眼神很怪异。
那种就像是从小跟着母亲生活,突然之间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和他没关系,但和他的母亲有关系,俗称继父。遇到这种事,已经长大了的少年,基本上没有几个不炸毛的。使性子,言语恶毒,甚至背地里故意构陷都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一旦当少年发现,原来继父不是继父,而是亲爹,从小就奔波在外,这才回家。这种感情就复杂了起来。
想要亲近,可是多年的怨恨如同一道道鞭痕,说什么也抹不去。
可真要像是继父那样敌视,恐怕还真做不到。
王诩感受到的正是如此,边子白看他的眼神从怨恨,然后到那种想要亲近却畏首畏尾的迟疑……很奇怪。
要是边子白知道了王诩内心的心法,早就跳起来骂街了。他不过是忘记了王诩的名号,导致错失了一次成为名士弟子的机会。等到想起来王诩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鬼谷子,已经晚了。人都让他给得罪的死死的,基本上没有了缓和的可能。
再说了,那时候的边子白也想明白了,既然没有名士的老师给自己做背书,干脆把自己包装成为名士,效果可能会更好。而他不缺领先于这个时代的技术和学识,唯一欠缺的只是时间,他需要时间去发酵,让他的名望一点点被树立起来。等到那一天,他的名望成了天下皆知的程度,那么天下之大,也尽可肆意妄为。
什么继父?
就王诩这副尊容,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吗?
好在两人之后一直维系着一种微妙的关系。没有彻底破裂,既没有成为朋友,更没有指望成为忘年交,也没有生死大仇,一生之敌的仇恨。非要做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加上边子白和公孙鞅关系不错,公孙鞅出仕,他还有举荐的情谊在里面,王诩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可是边子白一声不响的忽悠走他认定的弟子孙伯灵,这让王诩说什么也不能忍。为了找个能够继承他衣钵的弟子,他容易吗?在偌大的卫国,他就没有找到合适的入室弟子,去了一趟魏国,才勉强找了一个庞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各方面条件都要比庞涓好的孙伯灵,没想到却被边子白给挖墙脚了,这是新仇旧恨一起来的痛恨,让他无法继续忍耐下去。
想到这些,王诩就气不打一处来,沉着脸道“小子,你处处和老夫作对,也就罢了。可孙伯灵明明已经来老夫家里拜见,却让他花言巧语骗走。今日不给老夫一个说法,老夫和你势不两立。”
“伯灵可答应你拜师?”边子白问。
王诩摇头道“没有。”
“既然无约,既不存在毁言,何来骗走之说?”边子白纳闷道,这老头也够了,动不动就将谁谁谁打上自己的记号,有意思吗?更过分的是,还把他的人给打了,感慨于王诩这老头的武力值如同他弟子公孙鞅说的那样,只要一把剑,天下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