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著的提升。甚至在战场之上,战胜赵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公孙鞅撇着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上军的训练还刚开始,别看行军的速度有点严苛,但是你不懂人心。在一切严罚之下,所有人都会爆发出让人惊叹的力量。再说了,就算是中间出了差错,也不要紧,反正是行军,不管是将主也好,各师的将帅也罢,都能有所准备,调整过来。避免将来在战场上出现差错,岂不是美哉!”
“美哉!”南卓气愤道“你就不怕士卒因为恶疾,而损失大半?”
“不用担心,将主和各师将帅都试过,只要加入了一些食盐和饴糖的水,作为行军的饮水,就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行军途中出现意外。再说了,行军之中士卒减员,古来有之,哪里有打仗不死人的道理?再说了,午时已经休息了一个半时辰,现在的太阳已经偏西,天气将不会再热,只会越来越凉爽,怎么就不能行军了?”公孙鞅理所当然道,似乎死一些没用的家伙,没什么打不了。
而这些话,听在南卓耳中,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他心头就一个念头,草菅人命。公孙鞅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铁石心肠起来?
公孙鞅说到法,顿时兴奋起来,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毕生应该探寻的方向。将法作为人生之中最重要的研究,甚至延伸出去,从军法转而开始研究民法,甚至商业也应该有规矩。不过他没有想到商业法,而是将人分成几等,商人最贱即可。
好在公孙鞅没有将自己研究的笔记散落出去,要不然这家伙有的好头痛的时候。
“公孙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法能够代替七情六欲吗?再说了,你对百姓如此苛刻,万一国人造反如之奈何?”南卓看了公孙鞅自己寻思的一些笔记和心得,加上老师王诩拥有吴起的不少笔记,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私藏。毕竟王诩对法家没有一丁点兴趣。而作为一个道家门人,却教授出一个法家的狂热信徒,估计老王心里头也难受的不得了,就和大清早出门穿着新鞋子,一脚踩在了狗屎上的那种感觉无二。
公孙鞅目光如炬,宛如在黑夜之中看到了星火,坚定不移。
南卓真认为公孙鞅魔障了,哪里有制定如此苛刻的法律,甚至将公族子弟都成为法约束的对象,这要是被传出去,可以说公孙鞅的敌人在一天之内,可以遍布卫国所有城邑。可谓愁人满天下是也。
公孙鞅也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但是看到南卓的反应之后,却还是忍不住的失望道“南兄也认为不可?”
“不是不可,此乃招敌之举,恐天下不安。公孙兄还是谨慎一些,此法在我卫国断然没有成功的道理。甚至公孙兄一旦向国君上奏,恐有杀身之祸。”南卓是真的为公孙鞅考虑,他接触下来,公孙鞅的额人品、性格都是非常不错的,可以说是上上之选。要不是家族不给力,公孙鞅也是卫国的栋梁之才。
当然,也有机会改变。
只要公孙鞅在这次战争之中表现突出,自然会被国君看重。
毕竟公孙鞅是公室,算是自己人。外人出了人才都要重用,更何况是自己人。
南卓继续解释道“公孙兄,你想过没有,士卒会不会带着怨气而行军,一旦如此,上军军心如何能稳?”
“怨气?”
公孙鞅迟疑道“有吗?”
南卓肯定的点头道“下车一看就明。”
既然验证起来如此简单,公孙鞅被南卓说动了,让御者靠边从车上下来。这时候临近的行军队伍的旅帅吓了一跳,压着嗓子吩咐下去“都给我精神一点,大魔头下车了。”
而南卓下车之后,陪伴在公孙鞅身旁,却发现士卒和将帅们一个个都绷着脸,却提起精神,努力展现出最为勇武的一面。
什么怨怼?
心怀怨恨。
上军的士卒们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