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现在想知道的太多都多得来叫我放弃了。而且她本人其实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吧?”
“但还是想知道的吧。”难得的非灯神和星星形态的交涉。
唐有些搞不懂“是你告诉了她些什么吗?”
“不是我。”图拉格抬起眼睛往天上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望着说,“是命运,是注定。”
又来了!这是第几次又来了?
行吧,唐也懒得再在这种事情上与他纠结什么了,今天已经算是犯了一个请假睡懒觉的错误了,接下来可得抓紧时间了。
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把柜子上不知道谁留下的牛奶喝了唐就准备出发了,回头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掉落在床边的手札和笔,一并放到背包里就准备出发了。
啊对,自己昨晚在手札上记下了什么呢,唐翻开手札看了一眼,但是并不能理解。
如果不是昨晚的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然后突然学会了某种奇特语言,那么这些笔画就是造梦者的笔记了。
图拉格还在旁边站着,眼睛里盈盈的写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们刚才说的事情呢”。
真是没办法。唐还是把那个血瓶(暂时就这么称呼它吧,反正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图拉格自己也不说的)拿出来,拔出塞子,用手指沾染了一点液体涂抹在那些已经结了疤的红线上。
这东西被吸收得特别快,唐也能感受到自己右手的指尖传来丝丝的冰凉感,很舒适。这也在另一个方面说明了不是伤口竟然也吸收药物,弄得涂抹的工程量加大了。
尽管依旧不知名,效果好就行了,刚刚涂过那些点点点的小疤就脱落了,下面的肉也完长好了。
为什么总觉得这一点小伤其实昨夜的自我修复就痊愈了,这药水只是叫这些点点快点脱落?嗨呀,这种浪费的想法真是很不好了。
“我走了。”唐是对图拉格说的,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明明朋友一生一起走的,还能不穿鞋不成、)
“恩。”图拉格平淡的声音也从后面传来,唐这次真的离开了,图拉格也消失了,去他的镜里了吧。
右手的食指一直有凉凉的感受传来,一开始还是舒服,结果久了下来反倒是觉得有一种刺骨的寒。
虽然体温依旧正常,但是指尖的感触还是很不舒服,甚至寒到有些痛。
药有副作用啊,下次应该去找其他的东西来沾着擦了。
修炼场相比一年级教学楼来说靠东靠北,唐是第一次来的。
学院的法阵和圣殿的又是完的不同,圣殿那边是一个集体的阵,而学院的都是一格一格分开的,也算是彰显了某种贵族气质?
反正只要把班徽递过去学生会驻守的成员登记后就可以领到一间了。
最近唐也知道了班徽的另一用法,原来这个徽章里存在的不止验证身份的法阵,而且这个法阵还能传递学院下达的信息,只是唐从来没看过。徽章里还有自带的储存空间,也是唐没需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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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也能够感觉得到自己交上勋章登记之后那名学生会成员投来的奇异目光,他应该也是想不懂为什么一个圣殿的人回来学院使用法阵吧?
光明法阵的位置相比其他元速度法阵真是少得可怜,圣殿的垄断和高超的技术都是原因。
不过这也是好事啊,至少在学院光明的法阵没什么竞争了——这么想应该是是个不错的乐观想法吧,虽然其他元素的法阵也不会有什么竞争,这里的房间实在是太多了。
进了房间,只是y班静室那般大小的正方形——或许还要更小一点。
感觉就像是用五张板把这里围了起来就作了一个封闭空间,周围四面也刻画着一些镂空的符文。唐不太清楚不同符文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