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阿鸟叹了一口气。
他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两个系统,根本没有相协作过。
他在县里停留两天,郭嘉和史文清就各带僚属赶来了,但是鉴于眼前的问题,他又需要黑明亮,司马唯这样的人,就又让郭嘉起草,再召唤个人带着僚属来;本来他以为再召唤这一个就够了,史文清不愿意,说“大王带着一干文人,只带十来个卫士行走全国,危险性太大,应该再召一将领。”
三召两不召,半个月过后,到了广武仓,队伍已经过两千,光陆川带来的卫队就一千出头,出行已经变成公开的秘密。
这时,突然出了一场大事,而且就在王茗的县,狄阿鸟投宿过的地方,几箭争水,一箭是猛人要放牧饮牛羊,一箭多半是雍人,要种地,一箭多是党那人,反正也要水,他们各邀族枝好友,要为水作战,死伤四十余人。
狄阿鸟大怒,召唤来将阁的人和几个牵扯到其中的军府将军,宣布说“不要说这殴斗和你们没一天关系,背后没有人撑腰,我不信他们敢公然违背大夏律,械斗规模如此之大。孤要求你们一查到底,涉案人有多少惩处多少,该杀就杀,孤要让所有的东夏人都牢牢记住,内斗可耻,国战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