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结果他不愿意来,大王你说怎么办?”
狄阿鸟反问“为什么?”
他又问“他哪根弦不对,他打算在黄埔终老?这是去打拓跋氏,又不是与朝廷交战,他为什么就不愿意呢?孤还打算重用他呢。”
郭嘉小声说“他心里一直有芥蒂,认为大王对他另眼看待是在可怜他,是记得他给过你一壶水。这个弯他根本转不过来。”
狄阿鸟叹息说“他这人怎么这么敏感呐。”
他抚上额头,轻声说“郭嘉。这样吧。正好孤的养子们闹着要上战场,干脆就在黄埔武学学子选出三到五十人,给他一个名义,和带队犍牛武学的阿过一样,带队新进武学随军。还有,再给他个参赞之职,直接到大本营。娘的,他想不出力还不行。”
他凑过去,又给郭嘉说“到时候,孤把他和武学的学子一起放出去,直接编签一支壮丁怎么样?那是可就是战场需要,不是孤什么对他另眼看待,施舍他,给他功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