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张佑安神情认真不像有假,心中隐隐有些愠怒,这个所谓已经实施的计划,张佑安从没跟他提起过! 在他心里,张家一直依靠着他们家才没有衰落,所以他在张佑安面前具有绝对的权威,只有他有事可以不跟张佑安说的份儿,而张佑安万不可有事瞒着他! 面对楚锡联的质问,张佑安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咽了咽唾沫,神情突然间迟疑了下来,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老张,现在有什么话,都不能跟我说了?!” 楚锡联双眼一瞪,怒气陡升。 张佑安脸色变换了几番,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楚兄,这件事事关重大,一旦被外人知道,只怕……只怕……” “老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楚锡联冷哼道,“我要是想害你的话,那我何必多此一举,出面帮你救你儿子?!” “我怎么可能信不过老楚你呢!” 张佑安神情为难道,“只不过此事实在是太过……” “你若是信不过我,那我也不勉强你!” 楚锡联见张佑安吞吞吐吐的模样,顿时脸色一沉,厉声道,“只不过以后你们张家出了任何问题,你也不必来找我!” 听到他这话,张佑安神情一变,咬了咬牙,低声道,“好,楚兄,既然我们是盟友,我自然信得过你,这件事告诉了你,我也就是将我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了你!” 说着他望了眼前面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侧了侧身,凑到楚锡联耳旁,用手罩住楚锡联的耳朵,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低声讲述了一番。 听完张佑安的讲述,楚锡联脸色大变,猛地转头望向张佑安,急声道,“老张,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这种事都敢做?你这简直是在玩火!” “嘘,嘘!” 张佑安急忙冲楚锡联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心往车窗外望了一眼,急忙压低说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嘛,谁让何家荣这个兔崽子这么难对付的,我们只能兵行险着!” “打住,是你,不是我们!” 楚锡联急忙往旁边挪了挪身子,似乎要跟张佑安划清界限。 “楚兄,你放心,别说这件事不可能东窗事发,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绝对不会牵连到你!” 张佑安一挺胸,用力的拍了拍胸脯,担保道,“到时候有什么责任,我张佑安一力承担!” 听到他这话,楚锡联脸色才缓和了几分,装模作样道,“你这话言重了,如果你真出事了,我也不会视而不见!但是,你这么做,所冒的风险实在太大,一旦事情败露……” “平心而论,你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可行吧?!” 张佑安打断道。 “可行倒是可行……确实比以往更有把握除掉何家荣!” 楚锡联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倒真值得一试!” “如果这件事要有楚兄相助,那把握也就更大了!” 张佑安眯眼一笑,说道,“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他再次附耳到楚锡联的耳旁,再次低声说了几句。 楚锡联一边听一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妙,这招妙,我一定鼎力相助……” 而此时车外面,已经响起了悲怆的丧歌,以及何家亲属的哭声,与车内的欢声笑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林羽从何家回去之后,一连几天都没能从何老爷子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 江颜和李素琴等人得知情况后也不敢多言,只是默默陪伴着林羽。 正月初八,郊外金山陵方圆十公里内彻底被封锁。 上面的人特地在此给何老爷子安排了悼念会,整个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到齐,其中不乏几位天选之人,林羽当天也换了素衣素鞋,赶往了悼念会。 为了防止跟何家的人起争执,他特地躲在了人群的角落中。 直到悼念会散场,人群系数离去之后,他这才缓步离开。 “家荣!” 这时,同样还未离开的韩冰快步追了上来,“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来!” “是我没用,没能留住何爷爷!” 林羽眉目一凄,低着头,神情自责。 “这本就不是你的责任,你治的了病,但是却增不了寿!” 韩冰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