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而大志的字里行间,则有些沮丧,甚至愧疚之感,觉得自己没考好,对不住爹娘的养育和期望,更不能给弟弟妹妹做表率……
一喜一忧,这让杨若晴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两封书信,开心也不是,郁闷也不是,竟有点左右为难了。
倘若棠伢子在家,就好了,就可以跟他那好好的说说她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了,哎!
拓跋娴和孙氏她们很快就全知道了这两桩事儿,大家伙儿同样也跟杨若晴的心情差不多。
“那咱到底是办喜酒来庆贺呢?还是不办啊?”孙氏忍不住还是问出了这话。
辰儿中举,这件事本身就是一桩喜事,何况辰儿还是解元。
“大安也同步来了家书呢,我听你爹说,大安在信里说了,咱辰儿考得那么好,如今别说是整个书院了,就是大半个京城都晓得他了。”
孙氏道,“他年纪那么小就能考出这么好的成绩来,听说这风头啊,都要超过进士和状元了,”
“从前很多人都不晓得辰儿是谁的儿子,这下,都晓得了他的亲爹是棠伢子,如今啊,京城那些达官显贵都赶着跟辰儿结交……”
听到孙氏这话,杨若晴点了点头。
“这事儿,辰儿虽在家书里没跟我说,但我也能猜到一二。”她道。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辰儿如今在京城是风头正盛的,少年英才,他爹又是护国大将军,肯定很多人都想要攀交他。”
“不过,我相信辰儿不会迷失自我,他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不会被京城的花花世界迷惑双眼的。”
有杨若晴这番话,家里的长辈们都很放心。
拓跋娴又是自豪,又是心疼。
“辰儿这孩子,天将降大任,从小就磨砺他的心智,锻其体肤,对他,我是既放心,又心疼,这么小的年纪,承受这么多荣耀,孩子好累啊!”她道。
杨若晴也是有同感。
“可不就是么,他的成长经历跟别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这会子咱关上门都是自家人,我也不拐弯抹角,辰儿将来,必定有一番大成就!”
杨若晴道,“只是,虽然我们心疼他,但我们却没法去阻挡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能阻挡,因为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咱不能为了阻止他的光芒就人为的捞一把泥巴抹在金子上面。”
拓跋娴和孙氏她们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理儿。”
孙氏又压低声道“你们还记得咱辰儿出生时候的异状么?”
杨若晴跟拓跋娴对视了一眼。
拓跋娴道“亲家母,你说的可是那条……龙?”
孙氏点头。
拓跋娴不说话了,杨若晴也不说话了,但婆媳两个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心跳也加快了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