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就等着看好戏吧,到时候姜家肯定是天天鸡飞狗跳!”
大伙儿皆摇头。
大家都没有刘氏那么好的兴致喜欢去看别人家鸡飞狗跳,大家只是觉得这事儿,太离谱了,一错再错。
“我还是那句话,姜先俊是这其中关键的一点,是他的软弱早就了将来的悲剧,他的责任最大!”
杨若晴再一次感叹,不由想起了郑小琴来认门的前一天傍晚,姜先俊像个幽魂似的在五房后院外面徘徊,想要偶遇绵绵的那一幕……
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如果说心中残存最大的善念和爱恋,那应该是绵绵。
绵绵就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心上最后的一缕光。
只是可惜,他没有勇气和魄力去守护他的白月光。
而绵绵,也值得最好的,那就是夜一。
……
草场那边的猪圈收拾好了,孙家开始往草场那边转移猪猪们。
五十多头猪,一窝蜂的赶去草场那不可能,会混乱的。
这年代又没有卡车之类的运输工具。
用马车牛车来拉?
请放过可怜的马和牛吧,它们并未做错什么啊!
于是,老孙头和大孙氏还有小洁爹三人商量了一番,准备三人用绳索套着猪,一头一头的送过去。
大孙氏夫妇负责押送,每人手里牵两头猪,老孙头那根棍子跟在边上随时照应。
一趟送四头过去,五十多头猪,那得十几趟。
所以三口人的计划是从早上就开始押送,到傍晚的时候差不多可以把猪猪们部转移去草场。
当然,杨华忠和骆风棠他们想腾出手来帮一把的,但被老孙头阻止了。
用老孙头的话来说:“你们有更重要的事做,我们这边运猪又不急,横竖花一天功夫得了,慢慢送。”
于是,这一天里长坪村的人就看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画面。
那就是孙家人赶着猪一趟一趟的往草场那边送。
这些猪有的黑有的白有的花,有的是两百斤出头的大肥猪,有的是五六十斤重的猪崽子。
不管是大肥猪还是猪崽子,走起路来都很摇曳,两只像梧桐树叶般的大耳朵挂在脑门上扑扇扑扇着,一路哼哼唧唧的往前走,画面还蛮有趣。
惹得后面跟了一帮无事的小孩子跟着看,吓得那些猪更不敢分心,一头头拼了命的似的赶路。
尤其是经过河坝的时候,好多人都忍不住跟老孙头这吆喝着打招呼。
杨华忠他们还要跑过去帮忙搭把手让几头猪能够安然过河。
待到孙家人走远,消失在山脚那边,河坝边的人接着干活,同时也聊起了孙家的事儿。
“孙家那么多猪真是让人眼红啊,这哪里是猪?这就是行走的银子啊!”
“要是我也养这么多猪,我也不打理庄稼了。”
“你们别看着我亲家养猪就眼红,这养猪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其中的艰辛和风险,比咱打理庄稼多了去了。”
说话的人是大牛,他往两手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又重新抡起锥子打桩。
边打桩边接着说:“咱种庄稼,只要勤快,多半时候都是风调雨顺,像今年这种怪天气总是少见的。”
“可我亲家他们就不同了,那猪说不准啥时候就闹病了,有时候一头猪闹病还得传给其他猪。”
“哪一年因为这些损耗?而且这猪的食量大,光是每天喂食它们,就是一件苦活累活。”
旁边有人笑着补充说:“吃的多拉的也多,铲猪圈也是一件苦差事。”
大牛朝那人投去赞同的一瞥,“确实这样,所以说啊,这养猪是件苦差事,一般人做不下来!”
有人又问大牛:“大牛,你家闺女黄毛做了孙家的媳妇,那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