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白桃与慕卿都十分认真的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见对方一只脚先塌了进来,亓官白桃就将高高举起的木板狠狠的拍了下去。
“不要!”慕卿出言制止,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亓官白桃的板子还是拍了下去,而且,力气很大。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进来的人是盛友。
她有些傻眼的看着对方,还好对方反应也算快的,抬手就挡住了木板。
但盛友乃一介书生,不会武功,这一板子对他来说,也挺疼的。
“盛公子你没事吧!”亓官白桃不好意思的上前询问。
“没……没事……”盛友蹲下身,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胳膊。
慕卿在一旁真的有些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短暂的插曲过后,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贺新身上。
“看来这个贺新还挺聪明的,并没有把你弟弟也藏在此处!”慕卿开口说道。
“是啊!这个房子我已经观察了一圈,仅此一间而已,一目了然,别无其他!”盛友说道。
“那他会把我弟弟藏到哪里去呢?”亓官白桃询问。
“只有问他了!”慕卿将目光投到躺在地上贺新。
片刻之后。
慕卿将一桶水浇到了贺新的头上。
贺新吓了一跳,惊醒,“怎么回事?”他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在头顶处固定住了。
他站在那里,不但双手被吊了起来,双腿也被绳子捆住了。
“怎么回事,你自己看呢?”亓官白桃不带好气的说道。
“亓官白桃你这个贱人,赶快把我放了,你竟然敢给我下药!”
“就给你下药了,你能把我怎样?你来打我呀!”亓官白桃说着,还做了一个鬼脸。
“你个贱人!”
贺新的话刚出嘴边,就迎来了一记重拳。
没错,是慕卿打的!
“把你的嘴放干净点!”慕卿冷言冷语的说道。
“唔……”贺新感觉很是吃痛。“好啊,你个贱人,竟然改不了勾三搭四的毛病!没想到盛公子也没有逃脱你的手掌心啊!”
贺新看到了旁边的慕卿和盛友,他是认识盛友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盛友。
盛友立刻反驳道“贺兄何苦这样诬陷我与二少奶奶?”
“我早就该看出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见色忘义之徒!”
“我与贺兄可不同,我虽欣赏二少奶奶的容貌,但决没有觊觎之心,不像你,兽性难改!”
盛友与贺新也是接触过的,他们对彼此也都了解一些。
平日里,盛友不屑于与贺新为伍,特别他喜欢去那些烟花巷柳之地。
“少在那里跟我装了,我们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啊!”
“你真的好吵啊!”慕卿不想再听贺新的污言秽语,再次出拳,狠狠的打在贺新的肚子上。
贺新只觉得这两拳下去,他早上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盛友和亓官白桃都没有想到慕卿出手竟然这么重,他们都替贺新感觉疼了。
“快说,你把我弟弟藏到哪里去了?”亓官白桃直接进入主题。
“我要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倔强,知道我不敢将此事声张,更加不敢去报官,你是特意的吧!”
“对啊,我就吃准了你这一点!你今天为什么穿着丫鬟的衣服出府,还不是偷偷跑出来的,怕老夫人和姨母责备么?”
“你……那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是没有关系,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你弟弟在哪里!”
贺新嘴硬,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