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位和第二位客人,何明远和江仲逊首次享受到了一对二的高等教育。
不小的牢房里空无一人,没有那些喊冤和叫屈的,有的只是酣睡的狱卒和草丛或者墙角的蝈蝈。
今晚的蝈蝈声异常的响亮,叫的其中一个狱卒躺在值班室内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但另一个的睡性却是分外的好。
守在外卖的两个狱卒坐在桌子前面,喝着小酒,吃着零嘴儿,谈论着小城里的东长李短。
何明远并未注意到这个奇特的现象,倒是十分自得地靠在墙上,看着江仲逊。
黑暗中,月色透过铁窗照在二人的身上,何明远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咱们又进来了?”
“是你又进来了?我可没进过这等地方!”江仲逊悻悻地说。
在冯仁智治下,还能被关进来,想必一定是大逆不道之徒了,江家在他这一辈可真是长脸,江太公也一定会用这样的口气教训这个给家族丢人的小子。
江仲逊看着何明远总是一副笑嘻嘻的贱样子就感到十分好奇,似乎什么事儿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哈哈哈!咱们已然胜了。”
江仲逊将自己的手铐伸在了他的面前,问“哪里胜了?”
“你莫要看眼前模样,看着吧!欧阳靖是坐不住的。”
等了一会儿,欧阳靖果然来了,他确实猜到了何明远的路数,但胜利的天平或者说何明远立于不败之地的点就在于,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派自己的儿子去攻打海岛,这下子被人抓住了破绽。
冯仁智又是这样一个冷面刺史,油盐不进。
现如今,只好折节下士了。
“见过府君。”狱卒见到欧阳靖,赶忙起身搭话。
欧阳靖指着里面说道“我要审问一下何明远。”
“审问?嗯……没问题。”狱卒稍作迟疑之后便带着欧阳靖来到了何明远二人的牢房所在,另一个值班的狱卒将凳子搬了过来,放在了欧阳靖身后,然后知趣儿的离开了。
两人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而这个自由的人却并不自由,形势比人强,使他必须得跟对方和解。
“何郎,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