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府君在公堂上开荤呢!”
“哈哈哈!有时候我都觉得当初欧阳公兴许不是看上了他的财。”
牢头差点被呛死,咳嗽了几声说道“噗!咳咳咳!不会吧?你是说欧阳公是看上了他本人?”
“你看看他那长相?面如冠玉,唇若涂脂,跟朵莲花似的,啧啧啧,我都有点……”
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牢头笑道“净扯淡,欧阳公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应该是二公子才是,他平日里就有龙阳之好,恐是被人拒绝就心生恨意,撺掇着欧阳公去打压他,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牢头好奇地问道“哎,你说宋府君会不会也是看上了他,才出手相助的?”
老典狱当即反驳道“不可能,宋府君是什么人?他才不会,应该是为了钱。”
小狱卒撇过脑袋去说道“我不信,八成是为了色。”
“为了财!”
“为了色!”
“财!”
“色!”
几个狱卒在大堂的惨叫声中讨论着何明远到底有没有出卖。
……
另一边何明远仍然在惨叫,待打到第十八下的时候,何明远突然感到衙役手里板子的力道加重了一分,马上心领神会地哀嚎一声,晕死过去。
衙役满头大汗地走上了大堂说道“禀府君,这小子昏过去了。”
“给我泼醒了,继续审!”敬让怒吼到。
这时,宋应元连忙劝阻道“敬公不可着急,这红签子打人最厉害,能抗下二十大板都不容易,若是再打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啊!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审,如何?”
“便宜他了!”敬让随即起身离去,但他却没从后门走,而是直接走到了堂下,宋应元知道,他是想检查一下板子的效果,于是他也跟了出来。
敬让走到了何明远的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何明远身上略带红肿以外,根本没有受伤的迹象,愤怒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手段?”
宋应元从大堂上走了下来,解释道“敬公有所不知,白头签子和红头签子从外表看似一样,这其中的效果却大不相同啊!”
“有何不同?”
“白头签子力道最轻,犯人当天就能行走,黑头签子看似极重,养个天也是能好的,可就是这红头签子,打得是骨肉,不信你且看着,像何明远这种身板,没个十天半个月,他休想站起来!”宋应元不自觉地拍了拍何明远的igu,说道“把他抬下去吧!好生照顾着,敬御史还要审讯此人呢!”
敬让和宋应元对视了一阵子,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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