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关中了,正好看到了何将军的募兵告示,前来投奔,将军不嫌弃我是胡人,一见我就给了我个骑兵营的营长,大伙见证啊!有朝一日,我一定把默啜(突厥可汗)的脑袋,砍下来,献给何将军。”
“好!”
哥舒翰说完,何明远走到另一桌前,那桌的三个人立马站了起来。
何明远指着他们说道“这位,浑释之,浑部的。
“仆固怀恩,仆固部的,都是将门之后。
“还有这位,今年的武举人,刚刚入职左卫军的长史郭子仪,被我给从圣人那里挖来了,这三位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啊!来来来,喝。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口锅里搅马勺的弟兄了,咱们有盐同咸,无盐同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我何明远一口吃的,就由你们两口!跟着我,一路向西,建功立业!”
“好!”
听到这里,哥舒翰又站了起来,端起了酒杯,说道“兄弟们,咱们一起敬何将军一杯吧!”
何明远再次拿起了酒盏,说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大伙儿可得听好了,军营里不比江湖,咱们要的是整齐划一,令行禁止,我希望,今后只有跟着我建功立业的弟兄,没有被军法处置的囚犯!听清楚了吗?”
“唯将军死生以之!”
十几名将士的声音如同雄狮的怒吼,穿透了营帐,穿透了城墙,向着草原散去,宣布着他们对这片土地的统治权。
何明远看着满屋子的龙虎之辈,亢奋极了,谁能想到,往后搅动大唐的风云人物,都集中在他的军营里?
这可是他几经周折才搞到这么一个权在握的机会。
不任人唯亲,怎么和部下推心置腹?
忠诚,不是靠大喇叭喊出来的,在古代这种没有信仰的时代,靠的就是提携之恩和金钱收买。
如今这位何将军,身负圣人的恩宠,背靠高力士,姚崇两座大山,又有秘书监崔湜做援助,来他门下,就是没功劳也能捞个官当当,堪称年度最佳重仓股。
但是在这激昂与欢乐之后,何明远的舒展的眉头下却埋藏着不为人知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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