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溃兵时牺牲,一个步兵在冲锋时牺牲,十几个步兵受轻伤,整场战役,他用一千五百人击败了七千大食东曹联军,斩首七百八十二级,俘虏除去东曹仆从军,大食士兵被俘者竟有两千七百三十人,有不少人都逃了出去。
“两千七百三十人……一个人大概杀两个就够了。”
这就是何明远的计算方法。
一个人的死亡是个悲剧,而千人,万人之死便只是一个死亡数据了。
两千多具尸体被堆在了东曹城南,东曹人在唐军的指示下,用沙土混着水将尸体筑成了一座京观,一来用以威慑将来可能会再次抵达的大食人,二来用以威慑本地土著东曹居民,三来用以向河中地区宣告抵抗唐军的后果。
当东曹人亲自埋葬过大食人之后,他们便彻底屈服了,大食人素来骁勇善战,但在何明远面前却像一群傻子,等着挨宰,那他们这些牛羊的牛羊,傻子们的手下败将,只能跪下来服从统治了。
……
“南路天兵英勇异常,跨沙碛,越雪山,如天神下凡,呼风唤雨,吞云吐雾,以区区一千之众,雷霆电扫,七千精锐,望风迎溃……”
“噗……”
听到唐军细作从大食后方发来的密报时,张孝嵩把口中的奶茶吐了出来,他咳嗽了两声,愤愤地说道“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
他本来还一心等待着何明远的死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东曹的守军击败了,还全歼,还筑京观,还了无伤亡,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儿。
他抬起头来问道“阿史那献这个废物呢?这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额……阿史那献将军……”
“到底怎么回事?说!”
信使犹犹豫豫地说道“据说,据说阿史那献将军被何明远给斩了。”
“什……什么?斩……斩了?他……他凭什么!阿史那献,北庭都护府兴昔亡可汗,定远道行军总管,碛西节度使,他何明远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兵部郎中,他算老几?”
“据说是阿史那将军临阵脱逃……”
“放屁!”
听到这里,张孝嵩啪的一声把手中的酒盏给捏碎了,瓷片划破手掌,鲜血从小臂留了下来,那信使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不敢出声。
“阿史那献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货!猪!活该被杀!狗日的!”
一番热狠狠的痛骂之后,他冷静了下来,对营里的亲兵说道“传我将令,明日攻城,咱们已经落后太多了,对了,告诉他们,都给我往死里打,谁不拼命……我弄死他!”
说完他不住地捶打着自己的脑子,叹道“大把的军功,就送给何明远这个小兔崽子了!真是赔了金子又折功啊!不对……似乎我还有一线生机,能够搞死这个小子,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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