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儿也都猜到了,好歹都说说,眼下的事该怎么办才是!”
戚建尡道,“还能怎么办?陈家不回来,我们必是不回去的。惹恼了,真的就回师清君侧。”
“老戚这就是说了气话了。不说朝中有没有奸佞,只说这回师,我们打谁?又和谁打?”宝玉说着和戚建尡对饮了一杯,继续道,“眼下冯家老伯节度京师;卫老王执掌兵马。这边回师,不是让外人看笑话么!”
戚建尡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宝玉道,“真的知道怎么办,也就不喝这几天的酒了。之所以这会子说出来,还不是想着大家能商议一回么!”
“说起来也是我误了大家,当日多说两句,许是就不这么样了。这会子真的就这样灰溜溜回去,却也不大好看。”谢鲸说着苦笑下,“心里也不甘!”
冯涌道,“说起来也不怪哪个,不说别的,只说陈家出来捡便宜,我们就不服。”
南安王爷道,“前后几回出兵,就连卫老王都吃了亏,朝堂上把西边事说的太也蝎虎了。都想着此事一了,必是个大彩头,这样一来,还有个不眼红的么?”
“这话却也说得。彩头的确不小!”宝玉说着摇摇头。
谢鲸一怔,“宝二爷已有说法了?”
“还不知道么?柳湘莲得个武德都尉;蒋玉菡功封武德骑位。”宝玉说着摇头苦笑,“我略好些,给个一等公!”
戚建尡道,“这还是略好些?放到谁家……”说着又摇摇头,“倒也是了,你们家不缺这个。早就有两个了。”
宝玉道,“不是不缺这个,还是那句话,志不在此!”
沈世文道,“却也是了,只是那‘生的伟大,死在花下!’直叫人想忘了也难!”
“可说了呢,还没问一句,现在养了多少花,体己人,屋里人,到底多少?”戚建尡说着,还不忘看眼香菱。
宝玉摇摇头,“总归有十多个罢!”
“这么多?”戚建尡眼睛瞪了多大,“要是我也不来了!”
谢鲸咳嗽两声,沈世文和戚建尡立看过去,结果被瞪了一眼,二人吓的一缩脖子,看的香菱直捂嘴。宝玉也笑了,让香菱坐了自己身后,又拿吃的给她。还用自己杯子给她倒了酒,香菱倒也不扭捏,只管吃喝起来。
“姑娘到了宝二爷身边,才精贵起来了。”戚建尡说着一叹,“我要是个女人,必是要跟着宝二爷的。”
宝玉看了眼戚建尡,“若是你这般的,上一回西行,也不用假扮随着郡主了,直接手起刀落,来的痛快,怎么的也强过见天面对你!”
众人听了一怔,略想下才明白过来,具是大笑起来。戚建尡更是捂着肚子道,“我就说了,必是宝二爷在,咱们才有灵气儿呢!”
谢鲸道,“你这话说的很是,可咱们到底还要拿出个章程才好,不然宝二爷不是白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