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上面直接刻着一个泠字。
二皇子,慕容泠!
“我的玉佩!”二皇子下意识的道,又连忙反驳,“这,这东西我早就丢了,谁知道是不是你捡到的。”
“可这东西,二弟你的昨日不是还佩戴过吗?”太子道。
二皇子门头冷汗的瞪了太子一眼,咬牙道“大哥,弟弟可没得罪过你,父皇,父皇您相信我,我根本没有做这种事情。”
老皇帝眉头皱了皱,冷声道“太子,你可看清楚了,可不能因为平日里的争执,就害了你弟弟。”
太子无辜的道“父皇,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昨日臣也看见了,二皇子是戴的这枚玉佩。”魏临渊插话道。
“臣也看见了。”李慕歌附和。
三个人,老皇帝总不能说什么了。
更何况,二皇子昨日本就是戴的这枚玉佩,在场有不少大臣都心知肚明。
这次来查案子的大臣不下七人,各个都是人精,虽然不说话,却悄悄的用目光去打量二皇子。
旁边的御史大人忽然也道“皇上,二皇子勾结盐商,如今又轻薄公主,不乏,不行啊!”
阿丽莎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恳请皇上,为我做主!”
老皇帝骑虎难下,抄起奏折就砸在了二皇子头上。
“混账东西!”
二皇子顿时就懵了。
昨日他喝得大醉伶仃,难不成,难不成真的是自己?
不日,二皇子的罪证就下来了。
定罪是走私盐,至于轻薄公主这一项,倒是没提进去,缴了银子,夺了官职,打了板子,被派去守皇陵了。
为了堵住凤兰的嘴,老皇帝没法儿,还是派兵去支援了。
暗处,紫衣人听着下属的汇报,啜了口茶,笑道“二皇子输得不冤。”
“谁让他熏心,竟是连凤兰的公主都敢去动,动了便罢了,竟是连屁股也不知道擦一擦,吃相真是难看。”女子一手画着圆圈,一边低声埋怨,“真是个废物,白白废了咱们一招棋。”
“你真当是他是熏心?”紫衣男子轻笑一声,道“先是盐商一事,又正好碰上凤兰公主一案,一环扣一环,逼得老皇帝不得不将这个扶持上去和太子打擂台的儿子给废了,其中缘由,又岂会是这么简单。”
“您是说?”
这本就是一场局。
“为了整个凤兰,她倒是舍得下
自己,真是够狠的。”李慕歌躺在楼顶上感叹道,“若是我,怕是……”
“不会有这么一日的。”魏临渊出言打断了她的话,他坐着,居高临下的道,“只要我在一日,就绝对不会有这么一日。”
他说得很是认真,像是耶稣面对着上帝,做着最庄严的宣告。
李慕歌心头一颤,耳根发红,翻了一个身直接从房顶上跳了下去,咧咧道“知道了知道了,您能耐大,我先走了。”
看她背影,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魏临渊无奈极了,明明知道,这丫头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答应。
这是临王府,李慕歌来去自如,背后还拖着一根小尾巴,她忽而想起来了,又问“小五,你出来,我问你个事儿。”
“姑娘。”小五的身影直接从草垛里窜了出来。
“你们暗卫,都是躲在这些地方的吗?”李慕歌觉得惊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暗卫直接从躲藏的地方出来。
小五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道“只要是,能躲藏的地方。”
李慕歌了然的哦了一声,又道“没什么事,你同我走走吧。”
小五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道“我还以为,姑娘是为了王爷的事情。”
李慕歌手指顿了顿“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