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珠子,顺着脸颊就落了下来。
李慕歌又无奈又头痛,只好连忙开门出去,拿着银票在老鸨那里打点了一番,又是威胁恐吓又是利益诱惑,逼得对方不得不答应,才住在了另一个屋子。
这一晚上,她自然是不敢离开的。
不过所幸的是,那背后的人怕有埋伏,并不曾来下手,李慕歌第二日边领着三个萎靡不振的往大理寺走。
几人走得很快,她很快便到了那里,却被守门的拦住。
“站住,闲人勿进。”为首的官差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李慕歌抱着手臂道“找穆长鸳,你让他出来就是了。”她手指勾着一块玉佩递给对方,“快点儿,若是晚了,本公子唯你是问。”
倨傲的语气和高高在上的神情让守门的官差一凛,不敢反驳,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边拿着玉佩往里面走。
金庭的护卫见她相当悠闲,忍不住打听“公子,您和大理寺少卿,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李慕歌扬眉,见他满脸的好奇,抱着手臂道“你们老鸨猜不到,就让你来问了?”
护卫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穆长鸳来得很快,他一手拿着玉佩,疑惑的看着门外的身影,觉得有些熟悉,又觉得并不认识,等到了门外,李慕歌率先上前喊道“哥。”
她虽然易了容,却和以前的样貌区别不大,只是稍显英气了一些,若是认识的,指不定还会以为他们是双胞胎。
穆长鸳见着那张脸,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没否认那一声哥,而是疑惑道“你这大早上的,是做什么呢?”
周围的人顿时明了。
原来是穆少卿的弟弟啊。
李慕歌指了指身后“这不是抓了几个人么,喏,污蔑太子殿下。”
简单的将事情起因经过说了一遍,穆长鸳听完,脸都黑了,颔首吩咐身边的人“关起来,严加看守,还有……你,跟我来。”他指着李慕歌。
李慕歌跟在他的身边往里面走。
大理寺占地不小,待到四下无人,李慕歌才听见脸黑的男人问“你就在青楼待了一夜?”
李慕歌无奈摊手“我这也不是无可奈何么,万一人死了,那不就是少了一条线索了,再说了,我可是一个人睡的。”
那是青楼,又不是南风馆,她
还能吃亏不成。
话是这样没错,可穆长鸳还是脑袋一抽一抽的跳动着,“你这样,临王就不会找你麻烦?”
他毕竟只是老师,临王可才是那个真正的醋坛子。
“他啊?”李慕歌若无其事的道“他最近忙,老师您不说,他自然不知道的。”
这就是吃定了他会保守秘密了。
穆长鸳许久未曾有这种心绪波动了,收了个熊徒弟之后,连连有了这种感觉,良久才无奈道“你叫什么?”
李慕歌眨眨眼睛,道“穆鹤。”
“走吧。”
“去哪儿?”李慕歌不解。
“既然穆公子现了身,难不成还能轻易消失?”穆长鸳语气不善。
面沉如水的男人现在简直想将自己的徒弟拉过来揍一顿。
李慕歌心虚,哦了一声,才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大理寺,往郊外的庄子走。
穆家的本家,就在那里。
虽然住在庄子上,却没人敢小瞧这里的人,这个族里,出了三位将军,两位朝廷大员,一位皇后,武将世家,书香世家,百年传承,是一棵参天大树。
跟着对方到了一处小别院,穆长鸳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小童,探个脑袋出来。
“诶呀,是阿鸳哥哥来啦?”
小童利索的开门,道“先生在里面煮茶呢,哥哥快进来。”
屋内忽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吼声“臭小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