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点头“昨晚上,不过被压下来了,不过连你们都听见了动静,应该是不小。”
“我们也是猜测。”魏临渊道,扯回了最关心的事情上面,“金庭那边怎么样了?”
“没进展。”萧崇扯着嘴皮子道,“金庭背后的老板和秦家有些牵扯,我们倒是找了个理由去搜查,却没找到什么东西,反而被掣肘住了,如今那位不信任殿下,直接找了由头将殿下和太子妃锁在了宫中,至于穆长鸳……”
李慕歌手一紧,死死的盯着他“他怎么了?”
她双耳之中犹如擂鼓,生怕听见这人说,老师出了什么事。
萧崇叹气道“穆长鸳在回家的路上,被人袭击,重伤在床,昏迷不醒,按照大理寺给出的说法,应该是他得罪过的人。”
大理寺向来是个容易被寻仇的高发之地。
办案的,怎么可能不得罪人。
可这也太巧合了。
一天之内,所有同他们有联系的,几乎都被斩断,李慕歌牙关紧咬,捏着栅栏,控制着情绪。
魏临渊冷静的询问“你也被追击了?”
萧崇嗯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那边来了消息,若实在控制不了,他会出手。”
魏临渊摇头“他不能出手。”
萧崇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喘“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是你们的命重要,还是藏好重要?”
“你别忘了血刃。”魏临渊此时冷酷得近乎不近人情,“有人过来了,你先回去。”
牢头的脚步声近了,萧崇不能在这里多待,他是过来提醒萧崇的。
“大人,您该走了。”
在他的提醒之中,萧崇满心无奈的起身,冲着李慕歌低声说了一句“你那个叫扶桑的丫鬟,回了金庭,她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说此生对公子无以为报,来事再给你当牛做马。”
他说这话的时候,同李慕歌靠的很近,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两人听得见。
李慕歌却恍若雷劈,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直到萧崇都没影儿了,她都还没能回神。
良久,在魏临渊一声担忧的叫喊之中,她眉头狠狠的打了个结。
扶桑,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
她心有预感,却又不敢往那方面想。
只余下袖中的密信。
二月十五这一天,下了一天的倾盆大雨,萧崇走后,雨也没有停,一张细密的大网落了下来,李慕歌和魏临渊被困在了里面。
第二日,无人探监。
只有一条密信萧崇被弹劾。
第三日,魏临渊和李慕歌被审问。
审问者,赵寒林。
萧崇说得没错,赵寒林却是有屈打成招的念头,可奈何两人的身份,都不能让他肆意放肆,只能用言语恶心两人。
挑拨离间,市井污言,威逼恐吓,他非常好的应了那一句话——好一条二皇子忠心的狗。
魏临渊性子冷淡,向来懒得同这等人计较,李慕歌却憋出了火气,冷笑道“赵寒林,你审问就审问,用不着把教养放在一边,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施加在我们身上,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想屈打成招,就让皇上先削掉我脑袋上顶着的这个称呼。”
尊卑有别,这就是赵寒林不敢动她的第一个原因。
赵寒林扯着嘴皮一笑,反问“公主殿下……那,控制南若,你做了吗?”
“公主殿下”这几个字被他咬得很深,像是咀嚼了一遍又一遍,带着点儿轻视,不屑,厌恶,最后的那一句问题,却猝不及防。
他在给李慕歌心里施压。
趁此看出那么一点儿端倪。
可奈何李慕歌这人,两辈子变态事情经历得足够多,不显山不漏水的,反而是轻笑道“听闻进宫之前的男子,都会经历净身房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