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硝烟弥漫,风沙中席卷着猩冷的血的味道,长烟中充斥着将士们的厮杀声音,刀剑乱舞光影一瞬映照在黄土地上的血滩水上,悍马扬起蹄子卷起地上黄土,长鸣怒嘶,风沙卷起。
哀鸿一片,这漫天黄沙似被烽火和鲜血浸染成了红色。
敌国营帐。
琉夏两个粮仓被拿下,敌国将士腹背受敌,元气大伤。
“七、七将军!据探子来报,北岳要趁机进攻!”一个将士推开纱帐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扑通——”的一声,骨骼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尤为震耳,那身上的铜盔染着鲜血。
七将军听后,略微胡茬的面庞微微浮现了一抹青筋。
那双血色眸子里闪烁着不忿和怒气,一双手上满是伤痕,伸出那三根指头挥了挥,咬牙切齿的说“撤!”
说罢,七将军从虎头椅子上跳了下来,拿起自己的宝石弯刀。
“这……难道没有更好的良方?!”
“七哥说的对,我们要先保存实力!”
“嗯……”
其他几位将军明显也只能依此决定,现在他们断了粮仓,士兵们一个个都饿的前胸贴后背,断是不能硬碰硬,这无疑就是以卵击石。
兵法边防之书记载,以退为进,以防为攻方为正策。
狗头军师林先生摇着一把破羽毛扇子,微微眯了眼睛,站在营帐中央“王爷,从此顺利拿下琉夏两个粮仓,那蟊贼定是元气大伤,索性不如趁机进攻!”
说罢,自诩聪慧一般抻了抻脖颈。
魏临渊坐在主位上,双眸深凝,一道冷冽寒光幽幽散出。
“王爷,军师所言甚是!这可是个好时机,趁此机会将那蕃国一举拿下!”大将军李德胜从一旁案桌上站起,抱拳请命。
军师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王爷!切莫不可犹豫!”
魏临渊仍旧没有开口,军师再次补话道“这时候妇人之心,只会让那蕃国养足了精神反攻啊王爷!”
这场与北蛮的战役也的确该结束了,将士们守在此地这么久,家书都堆了那一层层厚厚沓。
魏临渊缓缓抬起眼睛,剑眉星目微蹙,声音微慑。
“众将士听令!即刻随本王攻打北蛮!”
“是!”众将士异口同声。
军师摇着扇子,释然,摇着扇子心道这场战役总算是要结束了。
魏临渊这一声军令,如那一道雷电灌耳,所有将士重振旗鼓,喝饱吃足全副武装,一帜紫色大旗上书着一个“魏”字,昏黄的天色中不时的掀起飞沙,不过也没能抵挡众将士的热血
骏马和将士们趁机进攻,日夜就袭到了那敌国的腹地。
魏临渊骑在一匹黑马上,那黑马的鬃毛黝黑光亮,额间有着血色鬃毛,是一匹汗血宝马,一人一马,好不威慑!
“李德胜,听我吩咐,让将士们绕到营帐外围,将北蛮主营团团围住!待到天黑后子时行动!”
“是,王爷!”李德胜点头,闷厚应了一声。
边防兵策之中这便称作瓮中捉鳖。
李慕歌和影十六离开了玉门关,去和剩下的军队汇合,这也才在军账中得知了琉夏粮仓被魏临渊拿下的消息。
大军在赶往边关的路途上。
“殿下,现在王爷那边已经拖住了蕃国,我们的军队跟上,胜负已经知晓!殿下不必担心!”影十六跟在李慕歌身后,走着说着,“只是不知道那刘都督是否还会暗度陈仓为那蕃国帮助。”
李慕歌拿起一个野果子用袖子擦了擦,看着影十六说“刘都督也是个极其狡猾的人,即使他有叛国的想法,却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眼下局势,恐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接着,她一个抛出,将果子撂到了影十六怀里。
“十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