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用勺子把粥喂到她嘴边。
宁归晚靠在床头,看了他的手片刻,张嘴吃了。
他的手当真赏心悦目。
“天是不是黑了?”宁归晚朝外面望了一眼,窗帘拉着,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
权御“嗯。”
宁归晚“这么说,我睡了一天?”
权御“嗯”
宁归晚“有没有人发现我不见了?找我?”
权御“有,我替你圆过去了。”
宁归晚极虚,说了几句话,都有些喘了,吃了口粥,舌尖扫干净唇上站到的粘粥,缓缓一叹“早知道不去楼顶喝酒的。”
权御“现在知道不算迟,再次别再犯。”
听了这教训的口吻,宁归晚嘴角噙着浅笑,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露台上的?”
权御言简意赅“看见的。”
宁归晚“哦,这样啊,我怎么到你房里的?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几个问题问得极快,权御答得也不假思索,可是最后这个问题出来,权御却掀眼睨了她一眼,“自己想。”
宁归晚有些泄气,这个男人反应也太敏捷了。
思索片刻,她换了个问法“那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合身份的事?”
权御“同上。”
自己想。
他越是这样,宁归晚越是觉得,她肯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会是像四年前那样……抱着他又亲又啃吧?
想着,宁归晚忽然有些没法直视权御的眼睛。
奇了怪了,以前她想起这件事,都能坦然面对,内心连个波澜都不会起,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最多就是觉得愧对权奶奶。
现在想起那件事,她竟觉得不好意思,连带着脸颊都有些烫。
权御见她脸上泛起了红,放下勺子,伸手来试,他手上的温度相比于她的脸,实在有点凉,宁归晚却像被火舌舐到,猛地往后推开。
权御看着她。
宁归晚讪笑,“我吃饱了,有点困,想先睡了。”
现在回她和黎漾的房间,少不得要被问东问西,她实在懒得应付,所以不打算离开这。
对此,权御倒是没有任何意义。
关了灯,也没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宁归晚摸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烧的,还是其它,烫得很。
被褥间还有男人留下味道,宁归晚嗅着,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有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宁归晚这个许久不生病的人,忽然病一下,还挺严重。
夜里烧得更重了。
权御是不放心她这个病号,夜里过来查看,才发现她烧得皮肤通红,叫都叫不醒。
赶紧送她去医院。
到了医院,却在急诊一楼遇到同样送病号来医院的宁宏华。
宁宏华是送宁轻菡来的,宁溶悦也在,看见权御抱着个女人匆匆进来,尤其在看见那个女人是宁归晚,眼中骤然掀起狂浪,却仍是微笑“小晚怎么了?病了吗?”
权御没看她,在护士的引领下进了一间诊室。
宁溶悦抿着唇,眼神变了又变。
宁宏华正低头关心宁轻菡的身体,宁轻菡忽然右腹部疼,初步检查,医生猜测是阑尾炎,她缩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
听见宁溶悦的声音,宁宏华几乎是立刻抬头,看见权御抱着个人进了诊室,站起身——
没等他走过去,宁溶悦挡在了他面前,“轻菡一会儿要做手术,我回去给她拿睡衣,做完手术好换上,医院里的病服她肯定不愿穿。”
宁宏华点点头,“去吧。”
看了看宁轻菡痛苦的样子,他最终没有走开,医生又过来找家属签字准备手术,一阵忙活,等空下闲想起宁归晚,宁溶悦还没回来,云舒这几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