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透着血腥气味，瘆人无比。

永言似乎因为剧痛再次清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扭头看着自己的断臂处，瞳孔不由得一缩，惊声叫道“师父，我的胳膊怎么了？好痒，好痒痒啊！”

华长泉安抚道“呵呵，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不是，好难受，师父，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撕咬着，好痛苦啊。”

华长泉笑而不语，就这么看着。

不多时，永言的胳膊再次长了出来，但却变得畸形无比，根本似是人的手臂，反倒是粗壮的鸡爪一般。

永言仿佛痛苦无比，抬手朝着自己的心窝处抓去。

这一抓，那鸡爪般的手直接把心窝处撕开了一道口子，而伤口处流出的鲜血，竟然是黑色的。

可是，永言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痛苦般，还在继续抓着。

直到十几分钟后，永言的身体猛得一僵，直挺挺倒了下去。

华长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轻轻一动“站起来吧。”

呼啦！

永言的身体就那么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双眼痴呆，口中含糊不清吐出了俩字“主人。”

“哈哈，这蛊毒，果然有效，果然有效呐！”华长泉张狂大笑着，眼中透着狰狞，此时的他，哪里像是一个炼丹的丹师，反倒是一个疯狂的恶魔。

他笑了好大一会儿，转头走到其中一具尸体前，在尸体的心脏处轻轻敲击了两下，似乎在听什么东西。

片刻后，华长泉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果然，果然呐！哈哈，这些蛊虫果然可以培养出活尸来，只要能够培养出活尸，我一定可以把整个洋灵府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主人一定会对我大加赞扬的。哈哈，哈哈……”

四象门衙门之外。

白狼跟燕云飞亦步亦趋地跟在叶天的身后，欲言又止，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叶天止住脚步，回头看向白狼“怎么，你们有话说？”

白狼张了张嘴“叶掌门，您是不是看出点儿什么了？”

叶天点了点头“就凭着华长泉一品丹师的身份，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那些尸体的问题？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尸体，恐怕跟你们所谓的华丹师脱不了干系呢。”

“啊？叶掌门，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那些尸体，正在被培养成活尸，你们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