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褚镜在那一只只死亡之眼扫视过来时狠狠的撞向那把椅子。
褚镜呆呆的看着墨羽烟这无异于寻死的做法,但是乖巧的不说话。
脸上闪现悔恨,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不过
褚镜眷恋的看了墨羽烟一眼,她无条件也无原则的支持墨羽烟做的所有决定。
既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方天地只有她们两个,那是不是说,她们死同穴,她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明明死亡就在眼前,褚镜却有着深深的幸福感。
真好,就只有她们两个。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褚镜呆呆的睁开双眼,迷惑的看着墨羽烟。
墨羽烟戏谑的看着傻的可爱的褚镜,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怎么?没死成感觉很遗憾?”
墨羽烟双手抱胸,微微挑眉,嘴角嗪着一抹慵懒的邪笑。
褚镜愣愣的点头,随即在墨羽烟差异的眼神中快速摇头,看着墨羽烟含笑的双眸,羞涩的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
“知道错了。”
“嗯”。
“那就不要在乱碰”。
听着墨羽烟没有半分责怪之意的声音,褚镜心中泛起淡淡涟漪。
刚刚,她怎么会有那种可恶自私的想法?
“头再低就到地上去了”,墨羽烟无奈的摸了摸褚镜的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没有怪你,你还小,在这未知之地一定要万分小心”。
褚镜缓缓抬起头,看着墨羽烟郑重的点头。
墨羽烟细细打量着她们现在所处之处,眼中闪过亮光。
看来,她猜的没错,虽然这里面也有赌的成分,但是,她也并不是无把握。
她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刚到大殿时她便觉得奇怪,这座宫殿怎么会空荡荡的除了那怪异的椅子和战枪就别无它物呢?
那看起来分庭抗礼的椅子和战枪其实才是整个空荡荡的大殿的最怪异之处。
其实第一眼墨羽烟也没有觉出有什么不同。
可是当她发现那椅子竟是壁画上所画之物,就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
在褚镜被迷惑去碰触那椅子之时,墨羽烟心中的那几分怀疑又加深了几分。
顺着椅子望向悬在上方的战枪。
这诡异的平衡,空旷的大殿,分庭抗礼的两件宝物。
在死亡之眼睁开是,墨羽烟眼中闪过亮光。
也不管猜想是对与否,因为就凭她现在魂师的境界,继续待在这会被秒的连渣都不剩。
既然如此,还不如孤注一掷,博得一线生机。
结果,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