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问过，师父说他也想知道。因为这是古邺正式拜师时，问的他师父第一个问题，最后下山时，也是这个问题。

神秘氏族的秘密，盘古又是谁创造？混沌之元，为何有一把斧头？这些秘密，不止是缠绕余歌，他们一直都是五界想知道的问题。

长歌“你知道，神界这几十万年来，一直观察天外，最后他们都莫名其妙消亡了。我们在这几十万年中，连风信鸟都不了解。更别说，那神秘天外之境。你还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完你无限的事吧！”

余歌“风信鸟不是神界派去的吗？”

青风“不是，那场洪灾冲垮了天柱之门，风信鸟来通知的。如果再不阻止洪灾，天外之境将会坍塌，到时候不管是神、人、魔、妖都要死。这也是五界最和谐的一次作战，而且你没发现，我们已经跑题了嘛～”

“……”

三人在丘陵山前面踌躇良久，长歌下定决心，自己进去。

转身对他们说“如果我三天还没有出来，你们就回去。一定要拿到奇林草，除了杨的手臂外，还有那位医师的女儿。”

余歌现在心里百转千回，他是想给她说，不要进去，可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长歌从腰间拿出酒囊，交到青风手上，说“到时候麻烦你把这酒囊交到一个叫古邺的手上，他就在离你们地界不远处的周家村。”

青风把酒囊还给长歌，说到“别做出这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别忘了，我不再逃避。”

拿起手中的青铜斧，说“作为一个战士，须得有视死如归的觉悟，赤胆忠心的毅力，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精神。那具被时光掩埋的铠甲，它没有放弃，自己也不会放弃。”

长歌满心欢喜，看着他学他妹妹的唯唯诺诺，虽然自己强压着不揍他的怒火。但是他总归不能这么软弱下去，不然他谁都保护不了。

长歌把一脸笑意把酒囊挂回腰间，对青风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有这个信念才能努力达到。躲一时不会躲一世，何况你们的一辈子比我们人长多了，这才是最痛苦的。”

目光转向了余歌，他现在孤零零的站在一旁。长歌仿佛又看到，第一天见他是场景。

他说他是幽云城东君仙尊第二弟子，可当他同门出现时，他那股自卑感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长歌对他生了怜悯之心，所以才会答应他进来。如果说青风的不自信，是源于他母亲的死亡，他妹妹的柔弱。

但余歌则是天生没有选择，他本身一缕魂魄转世，慧根不，智商能跟得上他的年龄，已经很不错了。可如果把他单独拎出来，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他应该在渔村打鱼为生，过两年娶妻成家，然后平凡度过一生。

他渴望平凡，可他又不渴望平凡。

在他还是人是，他不属于自己；在他不是人是，他还是不属于自己。

战神墨珩想要恢复部法力，余歌这个残魂躯体是无法承受，他只能靠着那一缕魂魄，牵引余歌去找其他灵魂，或者夺舍一个更强大的躯体。

长歌看着余歌孤零零的站在那里，默默的念叨“其实余歌原本转世，只是混入了墨珩那一缕魂魄吧？我听师父说，转世必须要三魂七魄都要在。就算再支离破碎，都要等找到后才能进入轮回。”

青风“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战神的确在他身上。他总有一天要回来，你对他说别做命运的奴隶。也许让战神回来，就是他的命运。如果他的命运真是如此，我会帮助他。”

长歌“谁？”

青风望着余歌说“我是魔界的，你觉得我会帮谁。我知道，余歌是人，你会帮他。可这不妨碍什么，但我希望你别怪我。”

怪？何来怪。长歌只觉得这人世间的争斗，为什么要殃及无辜？

余歌有些害怕，被他们俩这样盯着，心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