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是很难的。
魔涂把自己查到疑问,事情经过盘托出。
说完之后,魔涂心里自嘲。五百年的信任,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却又把信任建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这越想越觉得慌缪。
余歌听完后,后悔已经来不及。他只想安安静静找出,关押修士地方就可以了,不想过多参与其中。
但是现在,他不想参与也没办法。
只希望能保住一条小命,好回去把良田房屋赎回来。
魔涂交待完后,拿起手中之剑,轻装上阵,自诩潇洒准备离开。
余歌从他眼中,看在他的难过。
因此多说了几句“你是不是打算去找魔闫?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魔涂把剑扛在肩上,欢快的说道“我们短暂时间,已经见过三次,再见一次只能是敌人。我真希望,你能找出芪族后人。他是妖魔界大隐患,只要芪族后人无异心,也大可不必把他赶上绝路。”
余歌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嘴里念叨着“他那该死的背影,为什么要走的如此潇洒,好像从未见过那般。”
“欸欸欸,收回你的眼神。你这眼神,跟那些妇人望着归家的丈夫一样。”
余歌收回视线,看着手里叶子书。暗自下决心,一定不会辜负他的信赖。
在起身那一瞬间,扯到左肩胛伤口,余歌手臂一阵吃痛。
矢枫一副无药可救表情,对他说道“愚蠢至极。”
余歌本想反驳,却因为他这两句话想到那日在海底时。阿姐也是这样骂自己,当时她手里就拿着一本一模一样的叶子书。
山峰上白亦看完戏后,本来他很期待魔将二人勇站墨珩,结果没想到墨珩根本不想让魔卯活着出去。
这场戏,开幕时间早了,结束时间提前了。
白亦用手撑着自己头,一改刚才威严,吊儿郎当的坐在山峰上。
“看来,魔尊真的是算准了墨珩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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