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瑶姑娘微微一笑,她当然知道,可还是不忍心。“我想尽我最大努力,为她们遮风挡雨。”
长歌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把目光投向棕榈树,昨晚那位女子起舞画面,飘然而至眼前。
随后长歌想起,那位女子衣物上秀有花,好像是八仙花、又名绣球,是一种象征团圆之花。
钥瑶对花草熟悉,长歌就询问她,这里何处有大量种植八仙花。
钥瑶思前想后,燎原城天气酷热,不适合大面积种植八嫌花。但不妨碍有些喜欢,她们通常都是种几株,死后再买种子。
长歌无法用言语描绘女子的妆容,就拿树枝把她画下。
钥瑶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妆容,不过她知道唇部这种妆容,是很早之前流行在燎原城显贵人家。
一点红唇似骄阳,好比天上玉娥娇。这种画法广为流传,后来一些入殓师也跟着,那些姑娘知道后,就不再画这种唇。
“那些入殓师还真是与时俱进,不落俗套。”长歌听后,心里有点不舒服。
后来向钥瑶打听,绯焉殿在何处。
钥瑶一脸不解,“你为何要去绯焉殿?”
长歌“不能去吗?”
钥瑶摇头说道“城宫十二殿,只有绯焉殿有殿主。听说那位殿主脾气极差,经常打骂女使小厮,而且有时候还疯言疯语。没有人愿意去那里当差,你何苦要找上门去。”
“只有绯焉殿有主人,那城主住哪里?”
“这就有所不知,我来城宫三年,没有见过城主。”
长歌对钥瑶道谢后,来到绯焉殿。既然殿主脾气不好,那就隐身去呗!
走廊上女使正在打扫,屋内传来碗筷碎裂声。女使慌张跪下,结结巴巴的说“殿主息怒,殿主息怒,是奴婢不好,没有督促厨房。”
长歌刚刚进去,就看到有位红衣似火的姑娘,正扬起手中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女使身上。
女使顿时皮开肉绽,她颤栗着跪在地上,“请殿主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红衣姑娘那一鞭子下去,长歌完没有反应过来,只看到眼前有什么东西飞过。
“这殿主好厉害,这就是戏文中所说的嚣张跋扈。”
红衣姑娘脸上未施粉黛,扎了一个高马尾,衣裙英气十足,加上她那张有点男相的脸。若是不靠这满身红衣,定会认为她是一位少年郎。
殿主再次扬起手,鞭子快要落在女使身上时,长歌施法阻拦。
那位殿主见鞭子迟迟不肯落下,她怒气冲冲把鞭子收回来。只见她一脚踢开房门,怒目而视周围,大声说道“部给我滚回自己屋子里。”
那些女使小厮一听,立马收起手中的活,麻溜回到屋子里。
殿主愤怒一摔鞭子,大声嚷嚷道“大白天也敢出来,还来我绯焉殿,我看你们是活够了。”
长歌在屋内无聊,看来钥瑶姐姐说对了,这位殿主还真是非比寻常。
女使爬起来捡起鞭子,说道“殿主,赶紧进屋吧!”
殿主怒吼道“还用你来教我,你也赶紧滚回自己屋里去,我这不需要你这么蠢的奴才。”
原本热闹非凡的绯焉殿,因为殿主发火,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长歌一路跟着那位被打女使,她发现女使身上的伤有些问题。伤口深浅不一,有的伤口上附有少许灵力。
女使回到自己屋里,她同屋的人立马熟练拿出药膏,帮她掀开后背。新伤旧伤叠加,让人不免心疼。
长歌凑近一看,帮她上药的女使,就是她那日在湘院遇到的女使。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管花草嘛,她怎么会和殿主近身女使住在一起?这不符合规矩。’
搽药女使心疼的说“殿主不是不让你去跟前伺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