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鸣摇摇头，高深莫测说“蛇我不知，不过绿萝三角梅以清水相兑可以浇花。好了，我们说会正题，这里面所以一切有不能以眼前这些为真，花如蛇，蛇似花。这虽然蛇无毒，但不能排除它的唾液与余歌体内其它会相互排斥。”

余歌恍恍惚惚回答说“小时候，我被一条海蛇咬过。自那以后，就算我被毒蛇所咬，也没有什么事。”

听他这口气，好像曾经被蛇咬一样。青风感叹道“真是可怜的孩子，果真有那么神奇，那条海蛇是什么种类，我也想被咬一口。”

啸鸣为以防不测，封住余歌奇经八脉，运气把余歌体内器官暂时封闭一会儿，然后把体内余下气流逼到他大脑左侧。

因为身封闭，余歌无法呼吸和吐气，脸‘刷’一下憋的通红。

啸鸣把气流逼入余歌左侧，解开他呼吸，得到解放的余歌，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脑子因为刚才憋气，清醒了不少。

青风走到余歌跟前，看着他脑袋左侧有隐隐约约的气流在动。有些担心，万一这些气流破体而出，余歌凡胎恐怕承受不住。

啸鸣让他们不用担心这点，之所以把气流封在这里，是因为余歌身上下只有左脑有意识。其它体内器官，都是属于活死状态。

这因为他之前被墨珩附身。

炎火“啸鸣大哥的意思是，余歌只有左脑才是真正属于自己？那如果是这样，那我能理解为什么他的剑有如此之重邪气。”

余歌摇晃自己脑袋，听到里面晃动声音。把之前遇到梼杌后代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但是没有说枯叶道人之事。

炎火拿起破剑，仔细打量一番，道“你只有左脑是活的，其余一切都是活死状态，这种体质最容易被魔物附身。转世成这种体质，说明你上辈子欠人太多，这辈子是来赎罪。”

余歌不以为然，“你们都是妖魔，别学我们人界这一套。应该是以前那什么墨珩留下症状，体内所有器官成为活死状态，附身魔物就可以完占据。”

青风打了一个响指，严肃说“经过你这样一说，我想起一件事。第二代墨珩就算只剩下一缕魂魄，也不可能连区区凡人都不能摆平。我和你姐姐一开始是以为，墨珩心地善良，想留一丝你的意识。现在想想，不是他要留你，而是你自己在无形抗争，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你的左脑。”

“现在未可知，我们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啸鸣让余歌自己站起来，看还会不会有醉意。

余歌晃晃荡荡起身，刚才那股醉意和美景已经不复存在，只是左脑时常是被刺激。他摊开自己的手掌，看到红线又长了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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