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摆脱御奴所的禁锢,让白姑姑依旧活的卑微。
一个妇人披着外衣,小心翼翼关了门之后,看向夏枯草快步走来,两人心照不宣走到隐蔽的角落。
白姑姑这才开口:“小草,你还好吗,我这些天忙得很,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说着白姑姑伸出手从头到脚把夏枯草试探了一遍,没感觉异常才放下心来。
夏枯草咬紧牙齿,即使被碰到淤青的地方,她也绝不哼出来,她不能让白姑姑担心。
见姑姑松口气,夏枯草才笑着道:“姑姑不用担心我,你给我起这名字就知道我不可能有事,像野草一样顽强。
我这些天依然在养猪,胖姑姑也没有为难我,就是我想你了,来看看你,另外我给你带了吃的!”
夏枯草说完从胸口掏出另一块用叶子包住的肉块递给白姑姑,真的还有余温呢,白姑姑眼睛有些湿润,她吸了吸鼻子推脱着,直让夏枯草留着以后吃呢!
夏枯草上前抱住白姑姑,稍有些深情的道:“我看着你吃,比我自己嚼在嘴里还香呢,你快些吃,不然我可不走,就抱着你!”
这姿势这话语逗得白姑姑直乐呵着求饶道:“好,听你的,多大个人了比我还高,还动不动就抱我,真是长大了不由我。”
夏枯草撒娇的一哼放开怀里的人,亲自打开叶子,递给白姑姑,白姑姑也不再推脱,接过来撕了一条子,嚼在口中,满满地幸福感,眼泪不经意落下来,只是太黑,夏枯草没看见。
走时,夏枯草又从和兜里掏出了两把板栗和四五颗杏子塞进了白姑姑的口袋里依依不舍的道了别。
夏枯草回合字号房间时,里面静悄悄的,她脱了衣服,爬进了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简阳这个大乌龟,说是助眠药吃多了不好,不给她开,让她明天喝水时杯中加一味药即可。
这大半夜的也没有水给她喝,现在睁着两只眼睛难道数星星,数绵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