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偷袭它,不然它怎会伤的这么重,静休在心中呐喊:“鼠妖,天涯海角,天上地下,我一定要找到你,和你正面k一场,让你知道,我们猪也不是好惹的!”
眼睛缓缓地闭上,啥事都不知道了。
夏枯草待添好柴火,拿着火把和匕首再过来,就见到那乳猪闭着眼睛躺倒在地,吓得夏枯草一个激灵,呀了一声,赶紧凑过去查看。
鼻息微弱,只是那肚子一鼓一鼓的证明它还活着,太好了,夏枯草拿起匕首手起刀落斩断了绳索。
将小乳猪抱起来走到了火边,也不知道它的伤怎么样了,夏枯草拨开它的毛,毛上都是猩红一片,毛下的伤口狰狞不堪,小腿骨的皮肉没有一点是好的,像是中毒腐烂了似的。
夏枯草皱起了眉头,这不会是蛇毒吧,那岂不是已经毒入心脏了?
现在到处都是黑的,她连草都看不到更别说草药了,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匕首放在火上炙烤,进行消毒,夏枯草将烤过的匕首贴在乳猪的小腿肚上,把最腐烂的那点看似要掉的肉给割掉了,又将周围处理了一下,身上唯一一瓶药,还是简阳塞给她的,看着药瓶忽然就回忆起了简阳的笑容。
心里不禁酸涩,以后怕是不能再相见了,说起来她是感激他的,每次有难都是求助于他,还从他那里学会了不少医理,只是再没了感谢地机会!
夏枯草给静休倒上药,从裙摆撕扯了一截,仔细的给静休包上了,给它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睡去了。
森林里深更露重,夏枯草不敢躺在地上,只坐在火边扎着脑袋倚在膝盖上。
时间久了脖子痛的抬都抬不起来,艰难的做了一个转体运动才舒服些,在一看静休,依然静静地原地躺在那里。
夏枯草探了探它的气息,天麻麻亮夏枯草就开始寻找草药,若是蛇毒,还要寻得解毒的药草才行啊,一般治愈外伤的解不开毒,估计乳猪也是救不活的。
寻了一圈总算是看到了几味解毒草药,回到火堆边,用石头砸碎了给静休再次敷上,待弄完天已经大亮。
夏枯草半截裙子都是湿透的,露水太重,走了几步都已经寸步难行了,就着火堆烤衣服,心里边盘算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昨夜得罪了姬子恭,那怎么说也是南楚的小霸王,他放了狠话,那还能放过她吗?
若真要将她赶出南楚,那个人她还能找到吗?心里酸痛,那日行礼在她从树林里醒来时依然在她身旁,唯独那副画不见了!
这可是她的心头宝,去染织坊吃了闭门羹,又被人好心劝慰一番,她自然不能冒然再进,只能等待时机,今夜再去探一番好了。
画就是丢在了那里,那些人莫名其妙的给她换衣服,后来她又晕了过去,真是的,行礼都给她丢出来了,为什么偏偏少了那副画?
石寒水静静地站在竹林里,耳旁的风呼啸而过,闭上眼睛,四面八方的动静都蜂拥而至,手上的竹叶精准无比的射出去。
“啊啊”吉拉一声,从竹竿顶端掉下来一只猫,它怒睁着圆眼不甘心的瞪着石寒水,噗通一下砸在地上,瞬间变成一个身着红衣,尖面獠牙的女人,头上还有两只竖上天的耳朵,她伸出舌头妖娆的添了添爪子,眼睛呼呼地放电。
石寒水清冷的眼眸看着她道:“这里不是你的归处,若有来生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
说完在那女人惊慌失措的眼眸里化出了一方鼎,女人立刻跪地求饶,可是鼎已经光芒四射,光照之处,妖都无一幸免。
待鼎收了光芒,石寒水合上手掌心,鼎隐藏不见,石寒水单手背在身后看着斑斑点点的阳光。
耳边是千里传音:“大师兄,不好了,又死了一个!”
这是三师弟时雨传过来的,他和二师弟威虎此次下山助他收妖,没想到此次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