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结束了她,免得碍我的眼,反正区区凡人的命在我眼里如蝼蚁!”
夏枯草的胳膊被人按着,脖子被人掐着,好不狼狈,那两个女人见妖王出手,就默默地放开了夏枯草的胳膊,她这才释放了一点,用僵硬的双手拼命的掰着元夜的手。
夏枯草挣扎着挣扎着就没了力气,元夜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他的眼眸一直挑衅似的看着石寒水,笑意盎然,像吸血的魔鬼。
夏枯草的心理无比的失落,他不打算救她吗,那么他又为何出现在此?眼泪又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她发现只要是想到与他有关的,都会莫名其妙忍不住伤感。
就在此时,石寒水终是开口了,他道:“咱们之间若有恩怨,我就站在这里,与旁人无关,你的手是不是伸错了位置?你若是要用她要挟我什么事,那你也应该沉住气,她死了,你可就没筹码了!”
元夜嘴巴一抽,十分得意:“你算是猜对了,我和你交手能有什么意思,一只手就能捏死你,当然是留着慢慢地玩,把你玩我的那几千年都还回来,这机会可难得。
但是如果你想救她,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死都不能解决问题!”
石寒水蹙眉:“对于你的狂妄自大,你总有后悔莫及的一天,时间会告诉你,那么,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元夜冷哼:“我唯一后悔莫及的就是相信了你,哼,现在我想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情,一字一句的说:对不起!”
元夜的牙齿都在颤抖,他即兴奋又期待,好像都看到了那个画面,石寒水恼怒气愤又无奈的跪在了他的面前,想到此情此情,元夜就抑制不住哈哈狂笑。
夏枯草的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这个疯子,别人只有开心才哈哈大笑,而他连愤怒都狂笑不止,夏枯草很不明白,按照他这种掐法,她应该早死了,怎么这会还神志清晰的评判他的行为呢?看来他为了让石寒水臣服于他,也是有分寸的。
既然如此,她就没必要非要受他的钳制,他得意狂妄认为人类无用渺小,他的眼里只有石寒水,只有他跪下来的画面,真是太好不过。
石寒水面无表情的看着元夜,待他笑够才道:“你是捏住了我的七寸,你若堂堂正正和我打一场,结局未必如你所愿,可你如此阴险狡诈,我向你下跪就是向恶势力低头,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元夜一愣,头发一甩怒道:“那你是不打算要她活着离开吗?原来你石寒水不过也是伪君子一个,外界都道你无暇山心系天下苍生,如此倒叫我真正的认识了你。
怎么,死过一回,就豁不出去了,觉得以前的自己太傻了,是吗?你变了,哈哈,变得好哇,这才是你原本应该有的样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苦高喊我为众生,牺牲奉献,不值当。
不如这样,咱俩重拾万年之前的友谊,你想想那时候咱们彻夜而谈把酒言欢的日子是多么惬意,你来我蛮荒之地,咱们携手并肩共闯九重天,将那受过的气一并讨回,他们如此抛弃你,你就应该痛痛快快的回击,你觉得……”
趁元夜还在侃侃而谈,一门心思全在石寒水身上之际,夏枯草突然抬高腿子,拔出匕首,说时迟那时快,眼睛一闭,猛地划过元夜掐着她脖子的手臂,肉眼可见的血从他胳膊上流出来,夏枯草心里惊恐至极,她几乎快哭出来。
元夜后知后觉不可思议的看向夏枯草,他的眼睛睁的比铜铃还大,夏枯草害怕的全身发抖,她看到了元夜眼中嗜血的戾气,她以为他会直接掐断她的脖子。
可是下一秒夏枯草就听到猛虎般的吼声,耳膜都快被他震聋了,身子一把被人扔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蓝色的一股气,直冲她腹部而来。
夏枯草如柳絮般飘零,那应该是致命的一掌吧,她一个凡人能受的起那男人的一掌法力,也是一种运气不是?夏枯草想,若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