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都长一样,她怎敢抬头看?
房内没有人,夏枯草松口气,从窗口爬了进去,拉上帘子赶紧藏在里面把那破烂的衣服换了下来。
这才坐在镜子旁仔细看了一下,这老虎可真狠,树叶都能被它当成武器,削肉如泥,看看这脸,跟匕首划的一样,幸好她的衣袖还挡去了不少,这也只是偶然夹缝中划过的,没有血流不止也是万幸。
脸庞凝固的血需要处理一下,又不能出去打水,夏枯草只得忍受一下,倒了茶壶里的茶水来清洗了伤口,又嚼碎了草药抹在了脸上手背上。
夏枯草拿出自己的手帕,将手帕蒙在脸上,这样换换药三天应该是可以淡化伤痕的。
她躺在床上,思来想去都想不通,这猪什么来头,是不是和静休一样是一个族群的?也还是蛮厉害的。
山规被她捏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却看不进去几个字,肚子饿了,她看了看外面,怎么铃铛还没敲响,这么一通折腾,真是饿了。
躺在床上差点睡去,铃铛终于响了,夏枯草一激动迅速坐起来差点弄掉了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