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醒来就回来了。
对不起啊,打扰你休息了,你快上床睡觉吧!”
于文锦好奇的凑在夏枯草的面前问道:“撞上了哪位师兄?你不是在那位师兄那里度过了两日吧,哈哈……”
她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夏枯草听她这么一说,只顾着害羞并未他想:“胡说,都是同门,救助一下很正常吧!”
夏枯草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赶紧推着于文锦道:“好了好了,你快睡吧,我还有两遍山规要抄!”
“啊,这么狠?刚回来就罚了?”
“可不是,进门就被罚了,唉,今夜又要挑灯夜战,你快去睡吧!”
于文锦上床,侧身躺在里面,眼眸深沉,心里恨的牙痒痒,我们差点暴露,你竟然还能活着回来,真是功亏一篑,窗户当然要加固,谁知道你会不会爬窗回来呢?
夏枯草坐在桌子旁,陷入沉思,今日他是专门前来寻她的吗?他是掌门,山中事物繁多,竟然陪着她从午时走到酉时,只因为她不会御剑,而他的剑不认她?
若如此,他完全可以派得力弟子前来,何须亲自走一趟。
夏枯草想着想着就崩溃了,欣喜万分又被推翻,重铸堡垒再次被推翻,反反复复,简直是折磨自己,脑子里乱哄哄的。
若可以她真想当面问问他,是何原因,可惜,给她五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不敢,不敢,真不敢,她连直视他的眼睛都不敢,被他训斥就会哭的撕心裂肺,丢人现眼。
想到那为了一口吃的,就哭的稀里哗啦的自己,夏枯草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真是让他轻看了自己!
待蜡烛燃烧至一半,夏枯草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提笔,一笔一画的开始工工整整的抄写山规。
这些字像乱码一样从她的脑中路过,该死的。
卯时初,夏枯草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一个激灵弹起来,是于文锦,她道:“该听学了。”
夏枯草猛然站起来,听学?卯时?她昨夜睡着了?
赶紧一看那抄写山规的宣纸,仰天长啸,欲哭无泪,这才哪到哪啊,完了!
说好的不睡,到底怎么回事,这么没毅力呢,又是何时睡着的,简直该死。
夏枯草懊恼的捶捶脑袋,打了水匆匆洗了把脸,抱上山规就出发了。
她不知道听学在哪里,只是跟着众人身后一起走。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夏枯草哈欠连天,嘴巴正张的像鱼嘴巴时,子轩来了,他在一旁哈哈大笑:“还以为你被吃了呢,没想到还活着回来了,命大啊!”
夏枯草白他一眼:“我被吃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笑成这个样子很让人觉得你没有良心好吗?”
“哎呀,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这一路走来你没半点功力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看哪个不长眼的敢碰你,我真觉得你命里有火,旺盛的很!”
子轩说完还不忘拍了拍夏枯草的胳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夏枯草懒得理他,抖掉他的手道:“命里有灾才对!”
说完快步往前走,旁人怎会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唉,唉,你还生气了,走那么快干嘛,我就是开开玩笑怕你遇到大事太压抑嘛,不要不识好人心行不行?你应该不喜欢我追着你问发生了什么,对不对?”子轩追在后面锲而不舍。
夏枯草一想也对,就放慢脚步道:“这么说我还得领你的情喽,也是,你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感谢你没那么做!”
“是吧,走,一起……”夏枯草有点看不懂子轩了,他何时变得这么叽叽喳喳了,初相识时可还记得他是一个傲娇男?
听学的地方是在静苑同一条路上的一间书屋,只不过更为隐蔽,要穿过长长的弄堂才能看到。
夏枯草被子轩拉着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