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与背后道:“为今四脉平行,振敞君可是圆觉一脉玉清尊的首徒,受师兄弟爱戴,为师兄弟榜样之人,乃无暇山新一代中流砥柱,她们如此诋毁若传到掌门耳中,岂会罢休!”
夏枯草也蹙起了眉头,有点不敢相信:“振敞君师兄是玉清尊的首徒?”这与她所想不同,振敞君说过他只不过是圆觉一脉颇有长进的弟子,怎会……?
赵长兴自知多说了话,只能道:“你在此等候,待我去处理!”
说完,赵长兴打开门,门口像叠罗汉似的堆着三个人,她们见出来的是赵长兴,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站稳恭敬地道:“赵管事!”
“嗯,不知三位在此等候我,有何事?”赵长兴并未流露其他表情。
秋乐猜测不透,她含沙射影的道:“我们觉得夏枯草有点反常,怕她误入歧途,正所谓关心则乱嘛,所以有点逾矩,还请赵管事看在姐妹情深的份上不要与我们计较。”
“计较倒谈不上,只是有点诧异,我也觉得夏枯草最近有点反常,她刚刚来找我也说了一些事情,我正不知如何处理呢!”赵长兴意味不明。
秋乐蹙眉,正思索间,夏纯开口了,她跳出来立马恶人先告状:“噢,赵师兄,我想起来了,昨夜在大伙都睡得正憨之际,我偶然看见夏枯草和一位异性师兄在门口说话,隔得太远听不清,但我觉得这也许就是她反常的原因。”
说完她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再次道:“我们也是不忍心,怕她做错事,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但天夫说过,不可在背后议论别人,我们正纠结要不要告诉您呢!”
赵长兴点点头:“同门之间是应该相互照应,这件事我知晓了,我会单独找机会问清楚,你们既然都是为了她好,自当知道守口如瓶,不要风言风语乱传,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都算诋毁,天夫确实最是痛恨别人恶意诋毁。”
夏纯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赵长兴已经如此说,她纵有千般无奈万句能让夏枯草下地狱的说辞也无法再说下去。
回到房间,秋乐恨恨地瞪着夏纯:“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夏枯草进了赵长兴的房中,还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你就和盘托出,我告诉过你,要拿住对方的把柄再说话,你这么行事,夏枯草最多只会因此受一点劝诫,若出现风言风语,赵长兴还会觉得我们无辜吗?”
夏纯情绪低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赵师兄听到此事完全没有惊讶的模样。”
“会不会夏枯草私会的那个人就是赵师兄?”于文锦突然激动的道。
秋乐蹙眉:“不可妄语,小心隔墙有耳。”
夏枯草等在房中很焦虑,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进行下去,为何圆觉首徒会出现在她身边,还为她答疑解惑,夏枯草早就听说,若习了四脉之中的任何一脉,就不能再习其他脉系的功法了。
她一直梦寐以求的是,走到石首尊的身旁,她只能习俱舍一脉的功法啊。
怎么办,怎么办,从今天起,都不要再见振敞君了吗,可是这件事好像是石首尊授意的,与振敞君无关。
好纠结,好苦恼,夏枯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赵长兴从后门出去,振敞君果然等在那里,微风习习,麻麻亮的天那一抹白格外显眼。
他走过去微鞠一躬道:“师兄!”
振敞君见来人是赵管事也略微惊讶:“赵师弟怎会在此。”
“你是在等夏枯草吗?”赵长兴笑着问道。
振敞君有礼的回道:“正是,今日她又迟到了,莫不是睡迟了?”
“振敞君请随我来!”赵长兴在前,振敞君在后,二人一同进了屋来,夏枯草立马站起身惊讶道:“师兄,我已经晚了一炷香的时辰了,你还在等?”
振敞君微微一笑:“看来你没有睡过头,掌门吩咐的事我怎敢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