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夏枯草信誓旦旦的举起三根手指对着石寒水急切的立誓:“真的师父,你相信我,我没用打山鸡,也没有做烤鸟,这血我绝不知道怎么来的。”
石寒水看着夏枯草愁眉苦脸焦急的模样,点点头:“这是一条雌性蜈蚣的血,你在碰到石头时,可能沾染了它留下的血,这小蜈蚣应该是闻到母亲的血腥气跟来的,蜈蚣也有本能的亲情观念。
只怕此刻这条雌性蜈蚣已然发现小蜈蚣不见,你速速将它送回原地,不要惹起骚动。”
夏枯草吞咽了一口口水,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师……师父,这小蜈蚣如果是雌性蜈蚣的孩子,那它都这么大了,我……我要是见到他的母亲,我会害怕,我一害怕,就会……”
夏枯草说到这有点担忧,又似含羞的低下了头去,再说不出口。
“就会怎样?”石寒水显然不打算让她这样含糊其辞糊弄过关,她惹的乱子必须自己收拾,雌性蜈蚣最好报复,即使今日一计不成,他日成精,后患无穷。
夏枯草见躲不过去,只好咬着手指闭上眼睛呼啦啦一口气说完:“就会做噩梦,做了噩梦也许就会像上次那样莫名其妙,胡言乱语是小事,胡跑乱闯惹了祸就糟糕了,我怕吵着师父清修。”
“你想如何?”石寒水沉下眸来,双手立于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夏枯草。
夏枯草气势顿时弱了半分,后退一步,手紧握着裙边,紧咬着唇作死似的道:“我想让师父陪我去!”
这句话终是说出了口,石寒水未动半分,看着阳光下紧张站立的女子,轻启朱唇:“好!”
仅一字就打乱了夏枯草呼吸的节奏,他同意了?真是破天荒了,夏枯草猛地松口气,有一种感觉,只要他在,天塌了都不怕。
夏枯草跟在石寒水的身后,用一根木棍吊着那蜈蚣,亦步亦趋生怕跟丢了石寒水猛遭攻击。
夏枯草指明了位置,果见那石头之上有血迹,石寒水立于空中道:
“轻音台本不该留你在此修行,但念在你土生土长在这里,又不曾做过攻击人命这等事情,就放你在此修行,只以后见着生人绕路而行,切莫神出鬼没想歪门邪道之事,跟偏离轨道之风。”
石寒水说完,大石后头有很响的嘶嘶声,这声音和响尾蛇发出的声音似的,若是蜈蚣,该是成精才有这么大的声响吧。
夏枯草好奇的垫脚抬头去看,正巧撞见那蜈蚣伸出了头来,夏枯草惊的后退一大步,手上的棍子掉落在地,那小蜈蚣嗖嗖的爬向了大石头。
夏枯草久久不能回神,她看到了一个有碗口粗的黑黑的一个大脑袋,好多只黑色的触角扒在石头之上,像弥漫的藤条,须臾消失不见。
石寒水看着夏枯草道:“山中之灵,你不动手它们也不会动手,尽量莫打扰他人修行,方可成就自己的修行。”
夏枯草惊骇的点头应允,石寒水已经离去,夏枯草拍着胸脯好奇的要死,又绕过那大石想一探究竟,可那大石之后什么也没有,连血迹都不见了。
夏枯草不知道石寒水是怎么知道有蜈蚣跟着她的,她就算问他也不会解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有耳听八方的本领。
夏枯草看着皎皎居三个字,不禁冷若寒蝉,这门看着就有一股寒意。
夏枯草将工具放在荼花之旁,三下五除二,就将那“杂草”清除的一干二净。
土豆被切成了好几瓣种下,又将那新鲜采摘的山药野菜,也一并种下,万一就活了呢?
干完这些,她还精心的给它们浇了水,就等着它们能早日破土长大。
心情十分的好,夏枯草喝了口泉水,拍拍衣服,就朝假山走去,她要去那山水间小憩一会,她在那假山之上找了个绝好的可吸收天地精华的好地方,关键是那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