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下手,你供我们有用吗,蛊虫是你炼的,也是你下的,我们百慕大岛是江湖名门正派,不屑于与旁门左道为伍,从未有人习得这邪术,且我们少主被云苓仙子收为门下,云苓仙子尚且给我们岛主面子,更何况这莫须有的诋毁?”
于文锦从屏风后面悠悠地走出来,眼神犀利绝情,全无往日的半点姐妹之情,夏紫珠瞪大眼眸不敢相信的后退两步撞在门上,手指着于文锦恶狠狠地道:
“你这是借刀杀人?别以为我手上没有你们为虎作伥的证据,我与你们朝夕相处八年,多少有些事是知道的,虽不能撼动你们的位置,但搞坏你们在无暇山的名声还是绰绰有余的!”
夏紫珠一副鱼死网破的骇人表情死盯着秋乐,她这是在堵,秋乐果然站起了身,她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道:
“你犯了这等事,又刚好冒犯了掌门,掌门亲口过问了此事并施压师父,不能扰乱门规秩序,你有此不光彩点,断然是不能留在这里继续修行了,无暇山若是将你逐出门,而你无处可去,你可以去百慕大去找我爹,我爹见到这块玉佩自当知道你是我的同门朋友,他会妥善安排你,也算是一条出路,望你以后做事不要冲动,老实配合下山吧!
夏紫珠见事情已经无力转圜,痛哭流涕起来,于文锦在一旁道:
“好歹同门一场,不说我们不照拂你,我们百慕大的实力你是知道的,有了这个玉佩后半辈都不用愁了,这是少主心慈,不求你感恩戴德,只愿你清楚,若对少主不利,百慕大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你后半生再无宁日,看你是想过哪种生活了!”
夏紫珠默默地闭上眼流下了最后一滴泪,上前接过玉佩放在腰间,就出了门去,一句话也没说。
于文锦见她远去,冷哼一声:“白痴,做事这么不周密,不过的确是把好刀,可惜不能为我们所用了!”
“是啊,这一下我们在这又少了个帮手!”秋乐重新坐下。
“帮手可以再培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小姐给她三色玉,岛主能知道您的意思吗?”于文锦有些不解。
秋乐冷哼:“我与父亲心意相通,他自然是知道的,他看到三色玉就应该知道该不该留她了。”
三色玉是父亲赠与她的,三色头上乃是刀,三刀,这是她与父亲的暗号,父亲若见到她赐给别人的三色玉,那刀就应该见血了。
没有人可以威胁她,没有人可以威胁百慕大岛岛主的女儿。
是夜,夏枯草坐在菩提树下,吹着凉风,手中拿着一截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到处敲打着玩,忽见一个黄色的纸团似的球飞向了她,夏枯草吓了一跳,连忙后退,那小黄球在她面前绕了两圈,夏枯草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想伸手抓住它,却见它舒展开,变成了一个小纸人的模样,纸上写着:
“有种来见我最后一面!”
这口吻让夏枯草想起一个人,夏紫珠,正好她也有疑问未解,想当面问清楚,回头一看,皎皎居屋内烛光影影绰绰,师父未睡,心中莫名的安稳,她想对她做什么应该不可能。
小纸人已经翩翩飞舞欲带路离去,夏枯草站起身,手中拿着根棒子紧跟在后头,月光照亮了那路,也看到了站在轻音台边缘的女人,果然是夏紫珠。
“你怎么可以夜闯轻音台,不怕被察觉受罚吗?”夏枯草冷冷地看着她,有些疑惑。
夏紫珠冷哼一声满不在乎:“我一个即将被逐出师门的人还怕多一条罪名吗?我只是心有不甘,来看看我的死对头此刻是有多得意,好让我不要忘了你那的恶心的嘴脸,你最好永远呆在山上,只要下山,定要你好看。”
“喂,果然是你的蛊虫,你这是咎由自取,好好的修仙机会被你糟践又何必来挖苦我,我与你不同,我就算下山去,你又能奈我何?”夏枯草见她阴沉着脸就想恶心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