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振敞君的胳膊就离去了。
石寒水从屋中走出,见夏枯草正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发呆。
“有事吗?”石寒水难得主动开口,他的眸意味不明,似希望她说有事,又不希望她说有事,极其矛盾极其复杂一般。
夏枯草本能的摇了摇头畏畏缩缩的答道:“师父,无事!”
她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师父,在告诉师父之前,她更希望能和振敞君师兄商量一番。
石寒水点头离去,眼眸低垂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一点失落,不知为何。
振敞君此去又是两天不曾出现,夏枯草只得自己练习功法,翻来覆去的几套动作她早就倒背如流,耍起来有模有样行云流水般。
她渴望得到新的知识,得到新的功法,入夜,那三个小鬼走如期而至,夏枯草从最初的一惊一乍已经变成了习以为常。
甚至她还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道:“坐下吧,聊聊天!”
一人三鬼,从天黑聊到天亮,全程似只有夏枯草一个人自言自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和人对话,内容天南地北,听他们讲一些她从未听过的民间趣事。
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悲痛欲绝,表情丰富,语言幽默,难得今夜那琴音未响,倒让她知道了许多故事。
那不倒翁就是个话痨,也是知道的颇多甚广,三分之二的话都是他说的。
清晨,夏枯草打了个哈欠,那三个小鬼才离去,天外已经泛了鱼肚白,索性不睡了,直接去冷泉。
这两日情况惊与那日相同她的步伐比往常快了一倍,说她身轻如燕都不为过。
夏枯草时常惊讶却又不知何故,何解,也没人回答她,只能心中纳闷。
振敞君不来,师父绝计是不会教她的,她时常想不通,别人功法都是师父教,而她的功法是师兄教,且不是本脉弟子,振敞君乃是圆觉脉系,那教出来的功法自然是与圆觉一脉相承。
夏枯草偶尔会胡思乱想,师父定然是瞧不上她,觉得她没有天赋,所以不得已收为首徒,却又不真正接纳,更不会传授俱舍绝学。
埋怨一通之后,只要一见师父那决然无尘的身影,就在心里打自己的脸,师父何等人物怎屑如此和你周旋?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一定是的!
夏枯草如此反复不下百回之后,又会消停许久,不再折腾自己的脑子,脑子本就不够用,又如此荒废着,更不能折腾了。
那日振敞君终于来到了轻音台,左盼右盼盼来了他,可见夏枯草的欣喜若狂,只是总感觉振敞君师兄眉宇间带上了一丝清冷和拒绝。
夏枯草近他一步,他就后退一步,始终和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额,夏枯草以为是他受到了之前的惊吓,吃一堑长一智了,本能与女人隔远一点,也就没在意。
振敞君和她官方的寒暄了两句,就开始传授功法,十分正经,不再似从前的打闹,也不会有片刻的笑容,夏枯草豪爵到了他的变化,可看着他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变了。
“师兄,你还好吗?”夏枯草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可振敞君只是稍微颔首非常有礼有距离的回答:“谢谢关心,我很好!”
如此回答,再教夏枯草如何开口?她三番五次尝试着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恢复往日轻松教学模式,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振敞君离去,她也没有机会开口将那三个小鬼之事说与他听,夏枯草不禁叹口气,如此一来,唯有与师父正面刚了。
本想迂回,如今那条线却断了,夏枯草咬着指甲站在石寒水的门前,犹豫不绝,可脑海里又出现那三个人可怜兮兮的模样。
往前一步是深渊,往后一步是不信守承诺,夏枯草硬着头皮只得上前敲门。
“进来!”屋内之人声音清冷,他早已等候她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