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之子不见得‘死’得痛快,围杀之子也不见得‘全身而退’,其中蕴含复杂变数,驱子对战可全靠阵法之功。你不知道,这可比待在森林里养伤有趣多了!”
“八盘棋!”花清雨惊道,“那你的妖力能支撑得住吗?”
尉迟风望向叶元圣:“全仗元兄,对了,应该说是‘叶兄’,全仗他布下棋盘大阵,而我只要管着所使的那些棋子就行,虽然消耗一些妖力,但不妨事。正巧,我与叶兄棋艺相当,这盘往生棋局我们已经连战了三个多月,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其实今日你们一入阵我们就知道了,但本以为误入者见着黑白棋子之后就会被吓跑,谁知你们竟胆大毁了我两颗黑子,呵!”
花清雨赔礼道:“抱歉打扰了两位前辈的棋兴,不过我们是为了重要的事特意来寻叶前辈的。”
阮箐莎与顾晚兴两人也向尉迟风行了礼。当听说他的身份之后,两人愈加敬重。
尉迟风见那边祖孙二人的情绪稍微平和了些,于是笑道:“叶兄,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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