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新贵,就不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是怎么来的?大肆收礼,辜负圣恩……”
朱厚熜眉头微皱,呵呵道:“郭勋,你这话里有话啊!你要弹劾谁,只管说就是!”
郭勋仰起头,沉声道:“臣要弹劾左都御史张璁,臣,臣听闻有人给他送了厚礼,足足有五万两之多!”
王岳鼻子哼了一声,不屑道:“是吗?张璁这么有钱,那就不用去我那打秋风了!”
郭勋见王岳帮忙说话,却也不惧,他伸着脖子,义正词严,“此事千真万确,他就是一时得志,忘乎所以!臣这里有确凿证据,有人以送画为名,给了张璁五万两,若是陛下准许,臣这就能把这幅画给陛下取来!”
朱厚熜眉头耸动,不停看着王岳。
“陛下,既然郭勋言之凿凿,那不如我们君臣现在就过去,瞧瞧张璁到底拿没拿银子……若是张璁被冤枉了,那么武定侯又该怎么说?”
郭勋梗着脖子,倔强道:“若是我诬陷了张璁,情愿受罚!不管怎么样,我都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