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僧人虽然累些但也快乐。
对于身后的尾巴伯廉早已知晓,今日随他出宫的四名护卫都是多年亲信,银子这东西也能喂出几分忠心来。伯廉穿着有的袍服,混在人群中进了愣哈寺,烧香拜佛看不出丝毫破绽。
人群拥挤,卡络索派的盯梢一错眼的功夫,伯廉钻进了僧房,随身带着衣服,换了身衣服从后门出来,那几个尾巴还在寺中东张西望。
楞哈寺建在内城之中,前后都临街,后门是个空场,满是做生意的商贩。伯廉正张望杨思齐的所在,身后有人话“二王子,杨某在此。”
伯廉回头,见一袭褐色带帽裘装下露出杨思齐的脸,杨思齐见伯廉看到他,转头就走,伯廉会意,跟在杨思齐身后。道旁停着两辆马车,杨思齐上了头辆车,伯廉带着两名护卫钻入车中,另两人则上了后面那辆。
鞭声一响,马车开始缓缓驰动,杨思齐看了一眼伯廉身边的两名护卫,伯廉会意,道“放心,是我的亲信。”
杨思齐点点头,道“长话短,要完成王子所托,需接近目标,需王子帮忙?”
伯廉道“像昨夜那般可行?”
“不行,时间太短,不等接近便会被发现。”杨思齐道“后日庆典之时,若能靠近方便动手。”
“庆典?”伯廉连连摇头,道“庆典看似热闹人杂,但是戒备更加森严,就防着呢。”
虽那两名护卫是伯廉的亲信,但两人话仍是云里雾里没有讲明。杨思齐看了一眼伯廉身边的护卫,问道“届时他们在哪里?”
伯廉眼一亮,道“他们上不了台,但是可以在台边护卫,等候招唤,倒是在卫士圈之内。”
“换人,把我带进宫去,到时带我前去。”杨思齐毫不犹豫地道。
伯廉犯了难,不是不能带杨思齐前去,但万一杨思齐失了手,没有杀死卡络索,可就坐实自己刺杀之事了,那卡络索焉能放过自己。
杨思齐冷笑道“箭已在弦,王子想后悔也晚了。不瞒王子,我还做了其他安排,我出手只是以防万一。”
想到庆典之后就要出兵莎宿国,伯廉一咬牙,挤出一个“换”字来。
戌初时分,宫城上的火把已经换过一茬了,二王子伯廉才醉熏熏地带着四名护卫回来,站在宫门前啰啰嗦嗦地跟维森话,一股酸腐味直冲维森的鼻子。
维森耐着性子跟伯廉了几句,对着四名护卫喝道“二王子醉了,你们还不赶紧扶王子回去休息。”四名护卫架起伯廉入内,谁也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人换成了杨思齐。
那几名倒霉的尾巴在伯廉进王城门时总算又缀上了他,看着二王子进了宫城,几人悄悄一商议,决定瞒下中途没盯住伯廉之事,今早上有几名倒霉鬼被大王子以临阵脱逃之罪丢到了大牢中,他们可不想去做伴。
酒馆里,代替杨思齐与江安义见面的是赵良铁,赵良铁冷着脸把杨思齐混进了宫中之事告诉了江安义,江安义笑道“既然如此就没有江某什么事了,江某预祝杨兄心想事成。”
“我家相帅了,请江老板还是照计划前去看戏,他会让人准备一副弓箭放在北面第三根石柱上,只要拉一下石柱上的彩绸,弓箭就会掉落下来。如果能顺利刺杀卡络索就不烦江老板出手,如果事有不胁,还望江老板助一臂之力。话已传来,告辞。”赵良铁显然不愿与江安义多,转身就走,江安义叹了口气,这份愁怨无法可解。相帅,这个称呼倒是奇怪,又是相又是帅,看来杨思齐在大齐国是一手遮了。
…………
法会结束,勃曼尼广场立刻开始搭建庆典的高台,材料都是现成的,将十座法台拆下,拼在一处便搭成了表演的舞台。
靠近宫城的一面是国主等饶观众席,然后弧形扩展开去,数层椅子留给了尉车国的达官贵人们,至于老百姓,能站在站下看戏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