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功夫,才端起茶喝了一口,润润发干的喉咙。
见江安义似乎意动,邓怀肃把心中目的抛了出来,道“我泽昌同窗在朝堂上同进退共出声,为百姓疾呼,铁肩担道义,世人无不敬仰。自肃帝登基以来,压世家抑朋党,无认是泽党还是章党都逐渐势弱,加上同窗之间暗中倾清轧,比不上章党齐心,在朝堂之上渐渐边缘化。”
江安义点点头,他亲眼目睹了邓怀肃和魏怀超两人的争斗,结果让方林宾外来居上,成为泽党党魁。
邓怀肃继续道“方公进京任光禄寺卿正,将我等同窗纠集在一起,泽党声势渐超章党,此方公之功也。可惜方公年岁已大,将薪火传到邓某手中,邓某不才,既得方公看重,敢不为泽昌同窗竭尽心力。”
“邓兄在京多年,人脉极广,泽昌同窗尽皆信服,江某相信有邓兄在,泽党声威必能更上一层楼。”江安义淡淡地捧道。
邓怀肃兴奋起来,笑道“能得安义你相助,邓某信心百倍。这些年邓某论资历官阶升到正四品上,但职官仍是礼部侍郎,比起方公的九卿之位还差得远。泽党要想在朝堂上发声响亮,党魁的位置很重要,邓某若能更进一步,泽党在朝堂上的地位自然要水涨船高,安义远在化州,如果有什么诉求邓某也能代为陈述。”
江安义心中暗自生厌,又是一个追逐名利之人,不过张先生说的对,天下攘攘无非名利二字,自己何尝脱开。想到这里,江安义微笑道“不知邓兄要江某做些什么?”
邓怀肃见江安义答应,大喜道“京中传闻天子有意在明年更换刑部吴尚书和兵部丁尚书,太仆寺、钦天监、少府监也极可能更换卿正,安义在天子心中地位极高,若能得你相助,邓某或有希望谋其一位。”
江安义明白,这个相助无非是要银子走门路,想到太仆寺卿是李明行,心中暗叹如果李明行被换,李家在朝堂之上后续无人了,李东凤至少还需十年方能成长起来。
不过李家事用不着他操心,江安义笑道“邓兄若有用江某之处,尽管开口。江某远在化州,通讯不便,我的门下田守楼邓兄应该知道,有什么事不妨通过田守楼转告我,若是需用银两,不妨向他索要。”
邓怀肃笑道“我与守楼十分熟悉,出京之前守楼还专程到我府中送了程仪,此玲珑人也。安义,感谢的话我不说,咱们兄弟携手并进,共创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