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观,结识冲云等人,学会做酥白璧。欣菲不动声色地听着,刚才在香雪堂中她并非有意冷落石方道,而是接到龙卫的快报,说齐开山出现是因为从甘脂店中得知刘松涛的情况,而这甘脂店正是江安义的秘方。而江安义返程的记录,七日这天缺失,种种情况联系在一起,江安义变得十分可疑起来。
“你返程可曾到过长春观,看到些什么?”欣菲盯着江安义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出点破绽。江安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在害怕什么?
“二月七日我来到长春观,准备了点礼物感谢冲云道长。晚上突然有人砸观门,后来有争斗之声,我躲在房中不敢出来,直到天亮我才发现冲云道长和宁和宁虚道长都死了,对面还有个老头,也死了。我很害怕,又不忍心他们抛尸荒野,就在观旁边挖了个坑将他们埋了。”
二月七日,和江安义的行程能对上,至于观中发生了何事,只有他知道。欣菲突然问道“你送了冲云道长什么礼物?”
“一包茶叶,是我从安龙寺洪信大师那里拿的茶叶?”
“洪信大师,莫不是明普寺的洪信大师?”龙卫确实在冲云的住处找到了一包茶叶,没想到这茶叶来历不凡。
“正是。”江安义心想,看来这个洪信大师的名头不小,他的名号欣菲居然知道。想起身上还有块洪信大师给的牌子,急忙从脖上解了下来,道“洪信大师还给了我一块佛门护法的牌子,请姑娘过目。”
欣菲仔细地看过木牌,让人递还给江安义,语气和缓了下来,轻笑道“你能得洪信大师的缘法,着实让人羡慕,这木牌很重要,带好了。”
能得洪信大师信赖的人自然不是坏人,有一点很明确江安义不是元天教徒,唯一可疑的就是观中那夜发生的情形是否真如他所说。其实也不重要了,就算刘松涛、齐开山等人死在江安义的手中,江安义也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想起那个空铁箱,欣菲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安义,回头问辛叔明“辛司马,你在江安义的住处都抄到了些什么宝贝,拿给我看看吧。”
辛叔明红着脸,自己亲自跑了一趟,将金子、银两、铜钱全部拿了过来,当然那六百两银票他不知道。欣菲翻看了一下,失望地站起身,冲大伙点头示意后,一阵香风飘出了安阳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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