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礼应该是在差不多的时候发出,如果天子真的有心要降罪于主公,这些人的贺礼岂会到来。”
江安义精神一振,道“不错,官场消息灵通,如果万岁真心恼我,这些贺礼即使送出也会被追回。前两日我收到余师的来信让我稍安勿躁,潜心读书。”
“余大人既然有此信,那张某便可以断定,少则半年,多则两年,主公必然会起复。”张克济信心十足地道。说实话,见识过权势之后,江安义对“破家州府,灭门县令”深有理解,身为庶民,些许士林的声望不足以对抗那些觊觎之人。
张克济放下茶盅,抹了抹须上水泽,道“以我对当今天子的了解,急功寡恩,但却不傻,主公之才天下人都看在眼中,三年多立下多少功劳,相信朝中正直大臣必然会为主公分说。此次主公与主母成亲之事对天子有所隐瞒,天子觉得受到欺瞒,才会有意打压你,让你体会君权不可欺,等要用人之时,天子必然会想起主公。”
江安义松了口气,笑道“江某关心则乱,听先生一说,放心多了。如果真有两年时间,倒可以歇一歇,陪陪家人。”
张克济站起身道“主公,江家山寨易守难攻,可用来御乱,但限于地形太窄,并非万全之地,张某无意中发现一处山谷,可作为江家的退路。主公,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