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家都能顺顺当当,谁知这个江安义被贬到富罗县,也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我们倒霉。”
这句话有感而发,两人同时长叹,举杯对饮。
“不过,这个江安义如此行事,我估计他蹦达不了几天。”颜开辰嗞了口酒,意味深长地道。
王兴仁替他布了筷子菜,问道“大人此话何意?”
“你想啊,江安义是礼部员外郎,从六品的官,出了京城就算贬谪,何况还降为从七品,又是在边远的丽州富罗县,我虽然不知他因何贬官,但想来必是得罪了天子,天子不待见他了,才把他贬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嘛。”
王兴仁点头,道“不错,不错。”
“我隐约听人说过,这个江安义行事鲁莽,在京城便有‘二愣子’之称,今日看其行事,这个外号是极。此人如此行事,怎能服众,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江安义定然还要贬官。”
“愿闻其详。”王兴仁替颜开辰满上酒。
“张朴天在牢中死了你知道了?我当堂就说他这是挟私拷讯致犯人死亡,这条罪责他怎么逃得脱。”
王兴仁思量,大堂之上众人都看出江安义有意置张朴天于死地,只是贺强仁掩饰了一下,但经不起推敲询查,如果按此律江安义八成要丢官。
颜开辰见王兴仁眼中又现出兴奋之色,心中哂笑,叹道“民不告官不究,也不知张家有没有人出面告他,要不然江安义便能在富罗县一手遮天了。”
王兴仁笑笑,没有做声,两人尽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