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杯子举到了面前,江安勇表情痛苦地替众人都倒了一杯,塞紧葫芦摇了摇,只剩下半葫不到了。石头笑嘻嘻地举着杯子道“师叔,给我也来一杯。”
“小屁孩喝什么酒,不怕我哥骂你。”江安勇端起师叔的威风,手中不慢,把酒葫芦掖回腰间。
角落里吃饭的五个汉子闻到了酒香,抽了抽鼻子,齐齐把目光投向江安勇,最外侧的汉子站起身,向江安勇走来。
“朋友,你的酒不错,能不能给我尝一尝。”那汉子用生硬的郑语道。江安义见此人三十岁的年纪,长发披肩,满脸须髯,脸廓分明,浑身散发着一股豪气,身上皮服左衽,江安义记起张克济曾说过这是田韦人的装束。
江安勇正心伤一葫芦酒所剩无己,没好气地道“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给你酒,走来,别来烦我。”
江安义暗道不好,果然那汉子眼中精芒电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都说大郑是礼仪之邦,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利可志今天要教教你如何识礼。”
说罢,伸出一只大掌向江安勇的肩头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