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准奏?大人深得天子信任,坐镇化州边陲重地,又是为何?”
江安义被他说得一愣,陷入思索。刘逸兴伸手拿茶,等待江安义细思。郭怀理见两人谈论公事,站起身来笑道“我去叫栖仙楼送桌酒席来,今天咱们三人把酒言欢,算是圆了昆华山那场未完的吃请。”
“噗哧”,刘逸兴把刚喝入嘴的茶水喷了出来,当年这个郭胖子拿了赌胜的银两一溜烟跑了的形象可铭记在他心中,物是人非,没想到十年前的那场饭今天还能吃到。
江安义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着刘逸兴,笑道“刘兄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我奏请屯田是为了固边养军,安定化州,天子准奏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但凡阻碍此政施行者,其实都是抗旨,不必过多顾忌。”
手在胸前的护法牌上按了按,江安义喃喃语道“众善奉行、护国佑民。忠心王事,何问前程吉凶。多谢刘兄,为我破除心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