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供人欣赏它的光彩。
听起来很不错,可利益来自于哪里呢?
这种利益不必拘于钱财,也可以是名声,但名声还是要能够部分转化为钱财,才能方便进一步运营的,否则,难道光凭着名声好,集英社的每一次活动就都能找到赞助商吗?
外界没有查到任何的消息,远天籁却不能就此说服自己,所以,“其肯定还有什么我没意识到的问题吧。”
不过,好像又不是那么坏,起码不是什么会死人的恐怖游戏,也没有发现什么人参加过集英社的活动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的样子,其安全性还算有口皆碑,目前看来,还可以接受这些安排。
一个小时后,远天籁于窗前架起画板来,开始执笔创作。
被秋水宜放置在床头的书页,也在此刻翻篇,新的一页,远天籁的画面占据了一个小角,是他正在绘画的样子。
“哎呀,这些画家可真是不干正事,第一天就想着玩儿。”
“啊,池人好色啊,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我喜欢何如莫,他的画作就好像是有魔法一样!”
“小路绫最美!”
“哎,还有一个呐!”
“啊,在这里啊!”
细语声不知来自哪里,正在戴着耳机听歌的秋水宜完全没有听到的样子,嘴正在随着耳的音乐轻轻哼唱。
房间里的远天籁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似无数声音的重叠,这一次,语言复杂了些,句子长了些,并不像上一次能够轻易听清,但… …
“幻听吗?”
远天籁微微皱眉,手上的笔也放下了,看向房间四处,布置温馨的房间并没有安装任何的窃听器或者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所以,也不应该有其他人的声音。
不会是隔壁。
不久前,隔壁传来的关门声,还有走廊上的欢笑声,都说明他们已经下去了,那么,是什么在说话?
“人数还是太多了,主角一两个就好,删掉哪个呢?”
“我来选吧,还是这个。”
“还有这个,呐,再来一个吧!”
远天籁的记忆力很好,回忆着把那个混声拆分,大概是这样的句子,不过,是什么意思呢?
别处传来的,还是… …
三天两夜的游玩如期结束,秋水宜这三天都没怎么露面,只在回去的那天再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表示如果有人愿意留下,可以继续住在那个房间之,自己续房钱,而剩下的想要走的,带上行李箱就可以离开了。
“上船前,记得要让我看一看线稿啊!还没有让我过目的,可是上不了船啊!”
这显然又是玩笑,秋水宜笑着说,并不是很认真。
异章的神色一直不好,在秋水宜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满地嘀咕:“为什么我的线稿总是丢?”
“可能是不注意忘在哪里了吧,我也是这样,哎呀,光顾着玩儿,真是不好意思,回去再画就好了,反正只是线稿而已。”
异章身边的人安慰他,言辞很是乐观。
无论是什么样的画派,线稿都不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东西,画纸上简单勾勒几笔,有一个大概的图形就是线稿了,可能有人的线稿会更为精细,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就是一个把心所想约略在画纸上整理布局并调整思路的过程,并不需要太过细致入微。
之后涂抹颜色,更是很容易会覆盖掉这些线稿的痕迹,再有些,是会把线稿擦掉的。
既然早晚都要被遮掩掉,这样的存在,就相当于一张草稿纸,真正画出来的东西,可能跟线稿上还是有所差距的。
这种线稿,想要有多少价值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丢了也就丢了,忘了也就忘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值当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