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巴西人参加,结果在舞会之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问题是,参加舞会的巴西人,其中有一些是里约官员的家属——”吉姆·萨拉挠挠他那所剩无几的头发,这种事在现在的里约其实很正常,不过既然牵扯到一些所谓的“上流社会”成员,那还是得谨慎处理。
“官员家属?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舞会里,特么难道她们是交际花吗?”亨特·兰斯也惊讶,这种舞会是什么性质,那些官员的家属应该都知道吧。
既然明知道舞会的性质,还依然兴致勃勃的参加,那就不能怪美国大兵不是人。
“这其中应该有一些误会。”吉姆·萨拉只能硬着头皮找角度,总不能说美国大兵喝了点酒就会化身为禽兽,所谓的“酒后失德”,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借酒装疯。
“那就给巴西人解释清楚。”亨特·兰斯不关心那些官员家属的命运,军政府要是倒了台,那些个现在的官员家属,多半都要去美军营地周边找工作。
就在吉姆·萨拉和亨利·兰斯为城防发愁的时候,里约总统府,弗拉戈佐也正在听取手下的汇报。
这段时间弗拉戈佐的日子也不好过,政府军在前线一败再败,里约热内卢已经成为孤城,被米州军重重包围。
虽然米州军还没有发动地面进攻,但天知道瓦加斯什么时候会发疯,到时候里约肯定保不住,美国人可以拍拍屁股回美国,弗拉戈佐怎么办?
向米州军投降?
估计瓦加斯不接受,其他人或许能逃过一劫,弗拉戈佐和诺罗尼亚、巴雷托肯定是要被秋后算账的。
恐怕到时候,流亡是弗拉戈佐唯一的选择。
不到最后时刻,弗拉戈佐是肯定不会离开里约的。
留在里约,战争就有转机。
离开里约,弗拉戈佐就将失去所有权势,就算弗拉戈佐到时候凭借这些年的搜刮衣食无忧,又怎么能弥补失去权力的遗憾呢。
“一个叫菲尔米诺的人组织了这次舞会,本身只是为了讨好美国大兵,菲尔米诺找来了几个女人,但是数量远远不够,所以菲尔米诺就找了一个叫安妮的女人,这个女人认识一些官员的家属,于是参加宴会的官员家属就越来越多。”弗拉戈佐的秘书塔尼亚满脸涨红,这种事对于所有巴西人都是红果果的羞辱。
美国人的横行霸道,在南美并不稀奇。
但是横行霸道的这个份上,还是超出了很多人的底线。
任何一个正直的巴西人,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都会义愤填膺。
“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弗拉戈佐的第一反应不是追责,而是封锁消息。
“开始知道的并不多,不过这种事扩散的很快,据说已经有当事人在事发之后自杀了——”塔尼亚面无表情,在热情奔放的民族,对待这种事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关键还是对象。
白人对于贞洁这种事其实并不是太在意,英国国王那么多情人,很多情人的丈夫还以此为荣呢。
换成美国大兵,很多人就无法接受,心情大概就跟看到段王爷的女人去找路边乞丐差不多,你特么找的话,也找个别让人恶心的,找个黑黢黢的家伙恶心人算怎么回事,也下的去口——
“封锁消息,严禁任何人讨论,也严禁报纸登载,另外那个叫菲尔米诺的家伙不应该继续活着,还有那个叫安妮的女人,让他们永远保持沉默。”弗拉戈佐杀伐果断,这会儿就算在恶心也得忍着,不能破坏了和美国人的关系。
塔尼亚看着弗拉戈佐,没说话,也没去执行弗拉戈佐的命令。
“还有什么事?”弗拉戈佐没好气。
“那些女人——”塔尼亚想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巴西虽然也有很多家庭跟英国人美国人一样是各玩各的,毕竟都建立在自愿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