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风送了云娇回来把家,便调转了马头,往自家去了。
到家之后,他径直去了秦焕礼的书房,照着云娇的原话说了。
秦焕礼听他说了云娇所言之后,便有些来了气“她叫你回来说,你就没长张嘴吗?你不会说都是家里人不必要如此吗?
你叫她来吃顿饭怎么了?”
“我叫了,她不听。”秦南风理直气壮。
“你说说,你还能做什么?”秦焕礼气不打一处来,才定亲就管不住了,往后成亲了还得了“你自己去同你大姑母说去,我不管你。”
“去就去。”秦南风也不多说,转身便往外去了。
“孽障,没出息的东西。”秦焕礼气的骂了一句。
秦南风在江心莲院子里见到了秦焕禧。
江心莲昨日晚上便苏醒了,秦焕禧带着祝韵香陪了一夜,也开解了一夜。
江心莲心中委屈,哭诉了一通。
秦焕禧连哄带吓的,问出了实话,知道这第二下是云娇下的手,心里头对云娇更是不满了。
“表哥来了。”
祝韵香离房间门口近,一眼便望见了秦南风。
“表妹。”秦南风朝她笑了笑,抬眼便见秦焕禧朝他看了过来,他笑着招呼了一声“大姑母。”
他并不惧怕秦焕禧。
凭这大姑母多厉害,也不管他的事,且他自幼不在家,与她也是多年不相见。
也就是出事之后,从东岳回来,才多见了几回。
“大忙人回来了。”秦焕禧坐在床沿上,正和颜悦色陪着江心莲说话,转过脸来便如同换了个人一般,神色威严,语气不善。
她从昨日来了,就不能碰见秦南风,直到现在才见到他,心中自然不满。
这个侄子,是半分也不曾将她放在眼里。
江心莲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了看秦南风,不曾言语。
她心里是又气又委屈。
哪有他这样的表哥?那么向着云娇,就算是亲上加亲的事不成,她好歹也是她表妹吧?总该照应一二的吧?
可昨日他……她心都伤透了。
可惜,她就算真的心碎了,这个表哥似乎并不太在意。
“这些日子有些忙,大姑母见谅。”秦南风并不在意秦焕禧是什么脸色,依旧是笑了笑,回了一句。
他大跨步的走到床边,扫了一眼床上的江心莲“怎么样?莲子表妹好些了吗?”
“谢表哥关心,暂时死不了。”江心莲心里有气,说话自然不好听。
“说什么死不死的,小姑母听见了,该伤心了。”秦南风随意的说了一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江心莲听了心里更难过了,她难过了这么久,他怎么连半句安慰都没有,就这么敷衍了一句?
“怎么样了?人带回来了吗?”秦焕禧见状,也不兜圈子了,径直问了一句。
“大姑母是说云娇吗?”秦南风抬眼笑看着她“她说大姑母这样见她,不合规矩,不如她请大姑母到酒楼去一见。
不知大姑母可否赏脸?”
“她不肯来?”秦焕禧愣了愣。
看样子,这是个有主见的,不随波逐流,也不上赶着讨好婆家人,难怪能将莲子伤成这样,是个硬茬子。
她估摸着,若是她女儿遇上这样的事情,怕就要没了主意,要回来问她。
这丫头却能反过来将她一军,可见厉害。
“不错。”秦南风点头“她说来瞧瞧我娘,倒是可以的,大姑母要见她,照规矩不该如此。”
“照规矩?”秦焕禧轻哼了一声“她还晓得规矩?
你知不知道,你莲子表妹额头上的伤,就是她砸出来的?”
“那不是莲子表妹自己砸的吗?”秦南风面露诧异之